第(2/3)頁 “這伙人?南派?什么意思?” 身后沒了動靜,靜悄悄的。 我猛的回頭一看! 只見四周空曠。 別說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仿佛剛才我聽到的說話聲是幻聽一樣。 回去后我將話如實轉達,把頭聽后眉頭緊鎖,他手指不停敲著桌子。 這是把頭的習慣,每次想事情或者做某個局,他敲桌子越久那就代表考慮的方方面面越廣。 把頭敲了一會兒,停下來開口道:“小萱這次的事兒只是開端,我們被盯上有段時間了,明天收拾行李搬家,找個隱蔽地方,不能在住旅館,還有,我們在汽車站那里存的貨要變現。” “全部?” “嗯,全部,一件不留。”把頭斬釘截鐵道。 來千島湖后我們搞了不少文物,歷朝歷代都有,這些文物分成了兩批,一批通過廣信物流寄給了小影,另一批藏到了老汽車站附近的秘密倉庫,此外,豆芽仔床底下和我床底下還有些從水里撈出來的價值不高的瓶瓶罐罐。 那些東西,你扔了可惜,賣的話又嫌麻煩,一個賣幾千塊錢感覺沒什么意思。 我小聲謹慎的問:“把頭,如果南派也盯上千島湖這里了?那是南派的野路子還是正規軍?” 把頭搖頭說目前情況尚不明。 正規軍我們不怕,你來就是。 我們怕的是南派野路子。 那群人吃沒吃相,不講行規,不計后果,瞎整瞎干,全國范圍內,每年被抓的盜墓賊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野路子。 從民國到現在,北派從不怕南派,論整體人數,北派碾壓了南派,但福建和長沙有不少很厲害的老支郭。 要知道當初解放以后,考古隊第一批秘密招安的五大盜墓賊中就有三個北派的,兩個南派的。 這些人后來都改名換姓了,老學究就是五人之一。 因為涉及太多,我就說最早這五個人的姓氏。 任、周、商,張、白。 也就是行里人說的任字輩,周字輩,商字輩,張字輩,白字輩,不過現在又加了一個“李”。 可別覺得招安這種事兒是天方夜譚,以前這都是真實發生的,前提你本事要夠大,本事要大到無可替代才行,目前我和這些人比起來尚有差距。 “任xx”破了馬王堆大墓,“商xx”破了大葆臺漢墓,尤其馬王堆,我聽把頭說當時碰到了火舞流沙防盜陣,難倒了很多科班出身的專家,如果強行破開封土,可能會導致整個墓室大坍塌。 后來大中午的把他叫了過來,這位能人端著碗面條在大墓上方走了一圈,等面條吃完了,他右腳向下一跺說:“這里便是破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