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踉蹌行 (9)-《描寫張行白有思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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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江湖佳話善始善終,就在幾十騎即將折身上馬,準備趕一場夜路之時,李樞忽然扭頭,直接駐足于樹下,然后遠遠向東南面望去。
“是六扇門的錦衣巡組!”
片刻后,眼尖的徐世英也看出了端倪,然后依舊含笑。“錦衣出巡,其中必然有一個紅帶子巡檢坐鎮(zhèn),一兩個黑帶子司檢或者副巡檢……李先生、雄大哥,咱們怎么辦?”
“怕他作甚?!”
雄伯南負手而立,冷笑一聲。“紅帶子交給我,小徐你對付黑帶子,咱們?nèi)硕啵土怂麄儯瑪嗖蛔屜壬鍪拢 ?
“不必如此!”李樞瞥了一眼樹下牽著馬安坐回去的張行,運氣如常,平靜以對。“就這點人,不可能是沖著我來的,應該只是碰巧……做好準備,等他們來,若他們不生事咱們也不生事,可要是他們先動手就不要怪我們了。”
雄、徐二人即刻點頭。
倒是張行,想起自己殺人的事情,此時又聽到李樞辨析,略微猜到一二,不由微微皺眉,準備靜觀其變——真要是自己惹的事情,也不讓人家白白受累,但怕就怕遭殃的不是這邊,到時候又要承人家的情了。
“巡檢!”
胡彥遠遠望見河堤上人頭攢動,有人布陣相迎,便立即向身側(cè)上司請示。“怕不是有二三十人、三四十匹馬,東境是東齊故地,歸于朝廷不過幾十年,素來人心不附,江湖豪客、地方豪強也皆素來不法,咱們?nèi)松伲灰宰鞅茏專⌒膽獙Γ俊?
“迎上去看看。”
女巡檢毫不猶豫就做出了決斷。“我們是靖安臺派出的錦衣巡組,專巡東境北六郡,如今在濟州領(lǐng)內(nèi),有專斷之權(quán),只有賊人避我們的道理,哪有我們避讓賊人的道理?”
胡彥當即不再多言,而是立即與白有思拉開馬距,身后區(qū)區(qū)十來騎立即也立即默契分開,結(jié)成一個倒人字形的陣型,然后馬速不減,臨到河堤百步的時候,才陡然勒馬,錦衣巡卒們也順勢輕馳馬匹向兩邊散開,在曠野中保持了半包圍的壓迫姿態(tài)。
隨即,白有思更是帶著胡彥、秦寶二人直接下馬,往堤上大樹走了過來。
“我等良民剛剛渡河,稍作歇息,準備趕路探親,不知靖安臺的大人們何故阻攔?”堤上樹下,徐世英滿臉帶笑,昂然出列,居高臨下來問。“國家權(quán)柄在大人們手里就是這么用的嗎?”
“是曹州徐大郎!”
秦寶一眼望去,立即低頭,在白有思身后低聲相告。“他家是曹州第一大地主,他父親……”
徐世英眼睛尖耳朵也尖,聽到這里,直接再笑:“那不是登州的秦二郎嗎?上次登州武館一別不過半年,便投了靖安臺?怎么沒給你一套錦衣啊?”
“秦公子是因公案暫時隨行。”已經(jīng)走到堤上的白有思停下腳步,言語平靜,表情不變。“至于曹州徐大郎,也是靖安臺掛著號的,他爹最喜歡裝老實,他最喜歡裝無賴,乃是曹州一等一的坐地虎……我此番奉命巡檢東境六郡,如何會不知道?”
徐世英將目光落到對方臉上,然后又移動到對方身上的朱綬,終于微微變色,但還是勉強笑對:“足下莫非就是吉安侯的那位千金?靖安臺中唯一一位朱綬女巡檢?”
白有思不置可否,直接越過徐世英,負手持劍而立,她的目光掃過人群,在格格不入的張行身上打了個圈后,最后居然落在了那位李樞李先生身上。
“是思思嗎?”也就在這時,李樞忽然坦蕩迎上上前,然后語出驚人。“我乃西京大興李樞,既是你家世交,也是你父好友,猶然記得你三歲那年,你家將遷東都,在定春園中設(shè)宴,我還抱過你,等你十二歲拜入三一正教從沖和道長習武時,我也恰好在場,不意今日背井離鄉(xiāng),讓咱們叔侄道旁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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