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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新京報的記者就這素質？”

    “不會是實習生吧？”

    “問的什么問題？兩個問題都沒有實質性，第二個問題還跟專輯無關。”

    “要讓她問出一些專業的音樂問題，恐怕很難，現在新京報和花邊狗仔報有什么區別？”

    “接著看吧，希望后面的記者不要問這些蠢問題。”

    “……”

    ……

    現場。

    陸續有幾位記者起身提問。

    專業的記者還是有，但事先不做功課的也很多。

    李志凡回答了幾個不專業的問題后，主動說：“類似這種問題大家就不要問了，真的，外面幾千萬觀眾在看直播，而且后面大家也會看錄播，你們覺得這種問題問出來，網友不笑掉大牙嗎？好了，下一個吧！”

    看了一圈兒臺下的人，李志凡指了指另外一個小姑娘，道：“這位記者，你說吧！”

    “您好，李先生！”

    小姑娘有些怯，站起身說，“您的新專輯我在三天前就收到了，包括文案我也做了仔細研究，但是您這張專輯的外部策劃和設計，卻并不如趙雪馨去年新專輯的設計，您怎么看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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