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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gè)陰山宗的弟子,則是站到了三人的身后。
總共有七八個(gè)人。
壓力一下子就給到了袁崇山。
華天雄一抬手,就有身著青色旗袍的婢女送上熱茶。
他不緊不慢是喝了一口,這才放下茶盞,幽幽開口。
“袁崇山。”
“你的孫子沖撞了我,我雖已經(jīng)對(duì)他略施小戒,但還不夠。”
“你說,你要怎樣賠我?”
袁崇山皺眉。
他只知道孫子被陰山宗的人扣了,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還完全一頭霧水。
“華長(zhǎng)老,不知道我這孫子,是如何沖撞的你?”
袁崇山小心翼翼的問道。
“前幾日,我看上了一株靈草。”
“這小子,竟然想跟我搶,你說,他是不是找死?”
“該不該教訓(xùn)?”
華天雄話音剛落,袁崇山的孫子突然抬頭,大叫起來。
“他胡說!”
“明明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靈草!”
“是他搶的我,還把我打成這樣!”
他滿臉的悲憤。
華天雄卻是臉不紅心不跳。
“我看到的東西,那自然就是我的了。”
“怎么,不服氣?”
說著,他冷冷一笑,一股恐怖的威壓從他身上彌漫出去。
袁崇山的孫子馬上就被壓倒在地,身體都變得一片醬紅,宛若熟透了的大蝦一般。
“華長(zhǎng)老,手下留情!”
“我孫子不懂事,我代替他給你賠不是。”
袁崇山連忙低頭道歉。
顧長(zhǎng)生看著這一幕,總算是明白了陰山宗有多霸道。
難怪瞎子李跟袁崇山都這么忌憚。
這也未免太囂張了。
瞎子李此刻也在心中嘆氣。
沒辦法。
人家這幾年出了三個(gè)筑基高手。
再加上宗主副宗主,一共五位筑基高手。
江州這一帶,根本沒人能跟他們掰手腕的。
即使指鹿為馬,你又有什么辦法?
這就是硬實(shí)力帶給他們的底氣。
知道事情原委后,袁崇山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次怕是要大出血了。
對(duì)方擺明了是不講道理,來敲詐的。
“華長(zhǎng)老,你看,要怎么做,才能放我孫子一馬?”
袁崇山低著頭,態(tài)度卑微。
他明顯是認(rèn)命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痛快人。”
華天雄笑了笑。
“我陰山宗求賢若渴。”
“你若是愿意入我宗門,為我等打造法寶,我自會(huì)保你孫子無恙。”
聽到這話,幾人的神色,頓時(shí)為之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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