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待李湞回到驛館之后已是將近子時,當(dāng)李湞看到高駢等人一臉焦急之后,臉上終于灰心一笑,這是李湞迄今為止渡過的最為漫長的三天,這短短三天的時間里發(fā)生的一切也讓李湞感到心力交瘁,這其中雖沒有戰(zhàn)場上的腥風(fēng)血雨,但自己所面臨的卻同樣是明槍暗箭,戰(zhàn)場考校的是武技,而這里考校的卻是人心,同樣都是殺人的技巧,一個殺人于有形,一個卻是殺人于無形。 李湞有些無力地癱坐在低案上,而高駢等人早已習(xí)慣了李湞這種近乎無禮粗鄙的姿勢,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么,時間久了倒也并未覺得李湞這種等同于罵人的坐相有什么不妥。 “辦妥了?”嚴(yán)恒笑問,盡管他知道李湞只有在勝券在握的時候才會顯露出這種頹敗之態(tài),但仍是忍不住想問,因為他想聽李湞的回答,那是一種李湞獨有的自信,讓自己也會自信起來的自信。 “辦妥了!”李湞點了點頭說道,只是那有氣無力的語氣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將自信聯(lián)系到一起。 “如此一來,渤海國就安寧了,我覺得那個大彝震是不是應(yīng)該犒勞一下我們呢?”高駢笑道。 李湞擺了擺手,笑了笑,問道:“老骨如何了?” “這家伙體壯如牛,只是虛弱了些,不打緊的!”嚴(yán)恒笑道,答得中氣十足。 “嗯,那就好!”李湞轉(zhuǎn)而看了看高駢,又問:“出兵計劃可與兵部商量好了?” “放心吧,原本我想著明日在路上告訴你的,既然你現(xiàn)在問了,那我便......” 然而高駢還不曾說完,便只見李湞一擺手趕忙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路上再說吧,圣人云,寐而不論兵事!” 說罷之后,李湞連連擺手如同趕蒼蠅般將二人趕了出去,高駢則一臉詫異地嘀咕道:“寐而不論兵事?這是哪個圣人說的?” 嚴(yán)恒聞言一臉嫌棄地瞥了高駢一眼,盡帶鄙夷之色地說道:“除了他之外,你覺得哪個圣人會說出這般臭不要臉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