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走到老樓前,魚哥像感覺到了什么,抬頭拿手電照了照。 原來老樓房檐上落了一群黑烏鴉,當地人管烏鴉叫“爛老哇”,認為是一種不吉利的爛鳥,不招人待見。 明明下著大雪,奇怪的是這群烏鴉也不叫也不飛走,就靜靜的落在房檐上,顯得黑暗中的老樓多了兩分詭異。 我拍了拍魚哥,指向一樓的窗戶,按照我的經驗,這時候應該從窗戶下手爬進去。 魚哥皺眉不說話,他走到大門前伸手推了推,大門紋絲不動,估計是被反鎖著。 魚哥突然抬腿砰的一腳踹在門上,這一下力道不小,但還是沒踹開。 “你讓讓。” 我往旁邊挪了一米,魚哥后退了七八步,一個加速沖起來,又是砰的一大腳! 反鎖的大門直接被踹開了! “跟在我身后,走。” 進去后我看到一樓只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沒燈,很黑,我用手電看向周圍,發(fā)現墻皮都掉渣了,可能女酒保李倩文當初說的就是這里。 通往二樓的樓梯是老式的木頭樓梯,很窄,一次只能上個人。 魚哥先上我跟在后面,扶著防護欄往上走,老式樓梯的木板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仿佛有些不堪重負。 這么黑這么破的老樓,我有些害怕,如果傷害李倩文的是紋身男,那么那個人已經心理變態(tài)了。 二樓沒燈總共有三四間房,房門都關著沒上鎖。 魚哥拿著手電,一間一間推開門往里照。 “吱呀” 一連幾間房都是空的,破舊的床單上連床被褥都沒有。 有爛皮鞋,老鼠屎,我好像還看到了一只大老鼠快速爬過。 “噓” 我指著西南角的最后一間屋子,小聲說:“有味兒?聞到沒?” 魚哥眉頭緊鎖:“檀香,燒香味道。” 伸手慢慢推門,魚哥發(fā)現別的屋子沒上鎖,唯獨這間上了鎖。 使勁推了推沒推動,魚哥急了,他后退五六步,助跑上前,砰的一腳踹開了房門。 我忙用手電看屋里。 這小屋不到二十平米,像是儲藏室,屋里沒有人也沒有床,只有一張桌子。 桌子上點著兩根白蠟燭,香爐里插的線香已經燒去了一大半,香爐前擺著個直徑超過40公分的圓形銅盤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