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紅眼睛不知道以前正不正常,但現在肯定不正常,我感覺他應該和謝起榕待在一塊兒,沒準能成為朋友,謝起榕是東北的,紅眼睛是潮汕的。 一南一北,臥龍雛鳳。 “怎么樣?是不是腳指頭不冷了?”我問。 紅眼睛兜著褲子站起來,向我伸過來一只右手,還說了兩句話。 我聽不懂他們方言,便問小米他剛才說什么。 小米臉色古怪的說:“峰哥,他想和你握握手。” 我看他那手又黑又亮,指甲縫里好像還有黃顏色的東西,當即搖頭說握手就不必了,你問問他是不是姓黃。 小米點點頭,幫我用饒平話問了。 紅眼睛聽后不斷撓頭,隨后說了兩句。 小米翻譯道:“他說他忘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只記得和好幾個人一起來這里的,他的朋友們不知道去哪了,他留在這里想要找到他們。” 又問了幾個其他問題,都沒有得到確切答案,我聽的一陣頭大,最后我又問那晚他從甬道里拖出去的那個人在哪,這總該知道吧。 小米幫我問過后,紅眼睛拍拍手轉頭就走,那意思是要帶我們過去。 我和豆芽仔小米跟著他去了一個地方,那地方離我們營地有兩公里左右,是一個沙坑,是徒手挖出來的。 沙坑底部有塊破木頭板子,木頭板子上放著那床銀川中學的被褥,看來他前兩天就住在這沙坑里。 沒看到放狗咬我的人,我說人呢,人在哪? 紅眼睛不緊不慢跳下沙坑,他坐在木頭板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伸手指了指角落某處。 我一看。 角落里有一個人的腦袋露在地面上,脖子以前全埋在了沙子里,滿臉是血,正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 “臥槽!” 豆芽仔驚道:“他怎么把這人活埋了!” 跳下沙坑,豆芽仔看過后又驚呼道:“還有氣兒,沒死!” 我說快把這人弄醒,我還有問題要問。 豆芽仔點點頭,啪的扇了這人一巴掌。 這人還是昏迷著,沒醒。 看到這人滿臉是血,嘴唇也干的裂了大口子,小米于心不忍,可憐他道:“豆哥,這人好慘,你別打他了。” “啊!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