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念面露痛苦,伸手拉下男人的手,不讓他再擦。 眼神幽怨地看他,“只是甲流,又不是什么致命的傳染病,沒必要這樣擔心。” 陸景洐摸摸她的頭,“念念,我不想你被傳染上,不想你生病。” “十幾天了,怎么還不好。你是不是忙著工作所以沒有好好吃藥?今天去醫院看看,我陪你去!” 陸景洐知道要是不答應她,肯定會讓她懷疑,所以“嗯”了聲后,讓司機開去醫院。 到了醫院,掛了號,在等待叫號的時候,時念手機響了,是給她店鋪裝修的一名工人給她打來的電話,說刷墻工剛剛在粉刷墻面的時候,意外受傷。 掛了電話后,時念給陸景洐說了聲。 “我和你一起去。”他說。 “不用,你繼續看病,我去看看情況。” 說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 時念一走,陸景洐自然也不會再看病,原本他過來也就做做樣子。 28天,對陸景洐這樣性子沉穩的人來說,都很煎熬。只剩最后兩天的時候,他開始整晚失眠,即使時念就躺在他身邊,也無法讓他的內心平靜下來。 半夜,時念醒了過來,發現身邊沒人,她摸了摸床單,是冷的,都沒了熱死氣,顯然已經離開很久。 是去了衛生間? 她坐起身,發現衛生間里并沒有燈光,所以他沒在里面。 想到這些天他的反常,時念也睡不著了。 她看了眼身邊熟睡的寧寧,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出了房間。 隱隱看到書房傳來一絲光亮,她走了過去,書房的門并沒有關嚴實,她透過縫隙,看到陸景洐站在落地窗前,嘴里咬著一根香煙,臉上的表情,焦躁又憂郁。 顯然他在為什么事而煩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