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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宣告迷信失敗。
她不是把病氣過給他才好的，他回去連個噴嚏都沒打，風里來雪里去還健康的不得了。
可能這就是習武之人的通病，不會生病，無法體會切身體驗脆皮帶來的刺激。
“這是什么？”
餐桌上，青花瓷盤正中放著一粒櫻桃大小的黑丸子。
張小樓解答：“麒麟竭。”
麒麟竭？
越明珠戰(zhàn)術(shù)后仰。
不是她心懷偏見，而是一般名字很高大上的東西，成分都很令人作嘔，比如夜明砂，聽著像熒光石，感覺是發(fā)亮的砂子，其實是蝙蝠的糞便。
夜明砂也是中藥材來著。
她高燒不退，前后不知道喝了多少苦的要命的中藥，到最后連口水都變的又苦又澀。
越明珠托腮，冷眼覷他：“有藥丸不早拿出來，現(xiàn)在好不容病好了還讓我吃藥。”抗拒地把盤子往邊上推。
嫌棄之情溢于言表，張小樓知道她這是生病期間喝藥太多出現(xiàn)了逆反心理，悄默默看管家一眼，想問問他怎么辦。
管家揣著袖子研究地板，喃喃自語：“咦，這怎么花了，過年可不興......”
嘖，老狐貍一個。
他無奈：“這不治感冒發(fā)燒，佛爺交待，對小姐身體有好處特意尋來的，您就別為難我了。”
她拈起藥丸對著光看，不懂就問：“有什么好處？”
呃，張小樓一時語塞。
麒麟竭什么好處來著，驅(qū)災辟邪，驅(qū)蟲避毒？
小姐一不下地，二不務農(nóng)，這藥好像對她確實沒大用處。不過，九門之中干臟活的多，少不了日后碰上一面，就當防患未然？
“你之前不是說想走捷徑嗎？”他靈光一閃，意有所指。
捷徑？越明珠若有所思，捏了捏不起眼的小藥丸，難道是避毒的捷徑？
聽聞是金大腿特意讓人尋來的，她好奇問：“很難得嗎？”
“也不算難得，只是年份越久越稀有。”
麒麟竭現(xiàn)世并不多，這種藥材早已無跡可尋，只能從地下成品入手，而且考慮到小姐對陪葬品的反感，還不能是從尸體上掠來的。
“年份越久越稀少有。”中藥不會過期嗎？
她拿近了聞，沒什么發(fā)霉的味道，就是有點嗆人，她試探性發(fā)問：“那這個有多久了？”
“五年？”
“十年？”
謹慎的往上提高年份，又被張小樓意味深長的表情一一否定，越明珠目光飽含震驚和驚慌。
“百年？？？”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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