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響的目光落在她恬靜的小臉上,眼神說不出的溫柔。但當他瞥到時念耳朵上那對昂貴的耳環和一身香奈兒新款后,眸子瞬間又冷了下來,像是蒙上了一層寒霜,說不出的冷冽。 服務員將咖啡放在他面前,他喝了口,苦澀在口腔迅速蔓延,就如他的內心一般。 “你那個暴躁老公怎么沒和你在一起?” 他語氣有些陰沉。 時念目光從窗外收回,看向他,表情淡漠地回道:“他有事回了海城。” “那你怎么沒和他一起回?”周響又忍不住問。 時念拿起小勺子放在咖啡杯里攪了攪,涼涼一笑,“他去見白月光,我去干嘛!” 她太想念阿澤了,所以這一刻,她將男人當成了阿澤來傾訴。 從小到大,不管是開心還是難受,她都會和阿澤說。她開心,阿澤就會和她一起開心;難受了,阿澤會揉著她腦袋,安慰她。 周響眉頭深深皺起,“這種渣男你還要他干嘛!” 見時念沉默,他冷冷一笑,譏諷地又說道:“不過你肯定舍不得,畢竟陸景洐是海城的豪門,資產萬億。你要真離開他,又怎么能繼續過現在這種奢靡的生活。” 時念并未因為他的諷刺而憤怒,只是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失落,他真的不是阿澤,因為阿澤不會這樣說她的。 她突然沒有了任何的傾訴欲,站起身離開。 但是在經過周響身邊的時候,手腕卻被他抓住,嘲弄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生氣了?難道我說錯了嗎?你不就是因為陸家是豪門才嫁給他的。聽說當年陸景洐車禍昏迷成了植物人,你要不是為了錢,會甘愿嫁給一個植物人?” 他眼中的鄙夷和冰冷,刺痛了時念的心,感覺像是在被真正的阿澤嫌惡。 “你不了解我,沒資格妄斷我是什么樣的人,周先生,請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再說任何話。” 時念眼眶漸紅,扭動手腕,想從男人手中掙脫,但是他抓得很緊,像個鐵鉗子,她根本掙不開。 周響看到她快哭了,心軟了下來,“坐下來吧,我不說你了。” “我要離開。” 時念堅持要走。 白皙的手腕上,那只大掌,終究是放開了,周響看著時念離開的背影,眼底浮現一抹深深的痛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