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把頭,你說的是誰?” 把頭左右看了眼,凝聲道:“如果現(xiàn)在講出來,那這個人可能不會在浮出水面,對方來明的不怕,但就怕怕對方一直給我們來暗的。” 魚哥皺眉道:“把頭說的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想害我們的這人手上有槍,云峰,你還記不記得,你那把槍里剩幾發(fā)子彈?” 我回想了下,肯定道:“一發(fā)!只有一發(fā)了魚哥!我確定!” “對了魚哥!你說你這兩天半夜起來經(jīng)常能聽到腳步聲?那會不會就是害我們的這個人?”我問。 “嗯,有可能......” 魚哥回想道:“說來也奇怪,我每次一出去這個人就不見了,他可以說來無影去無蹤,像個幽靈一樣。” 我猜測問:“以魚哥你的身手都沒抓到,難道這個人會輕功?” 魚哥笑道:“這世上哪來那么多高手,輕功談不上,不過我能確定一點,對方身手靈活,腳程很快,最起碼不比阿春差。” 豆芽仔也猜測道:“我靠....你們說對方會不會是一個我們不認識的本地苗啊人?想想,只要我們出事兒了,那我們的東西!我們的錢!可都歸對方了!” 老苗子民風(fēng)彪悍,豆芽仔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我感覺事情遠沒那么簡單。 苗寨幽靈? 把頭既然能猜出來,那我沒道理猜不出來吧?回去的路上,我苦思冥想對方是誰。 結(jié)果想破了頭,我也沒想到是誰。 “哎...” 此時把頭沒來由的嘆了聲,把頭抬頭看著天,不明所以的自言自語說:“既然放不下,那不如就留在這里吧!”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我左手打著手電,右手提著個麻袋,麻袋里裝的是一床被子,我要去河邊小木屋那里睡,范神醫(yī)和蛇女住在那里我不放心。 “咕咕.....咕咕.....” 路過一片林子,我突然聽到了幾聲類似鴿子叫般的鳥叫聲,還似乎聽到了幾聲極輕微的腳步聲。 這時,我慢慢停下腳步,猛的轉(zhuǎn)身向后看去,并大喊:“誰!” 山間小路上空空蕩蕩,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松了口氣,繼續(xù)趕夜路,到了小木屋發(fā)現(xiàn)范神醫(yī)還沒睡,都這個點兒了,她還借著燭光照明在寫范式醫(yī)方的草稿。 沒明說原因,我就說我這兩天想在這里睡,范神醫(yī)聽后放下筆笑道:“云峰,怎么你冷嗎?你火力那么旺應(yīng)該不怕冷啊,這天氣還穿的這么厚。” “哪有啊范姐,這里晝夜溫差大,我是怕不小心感冒了。” 她點頭:“我配的追蟲丸起效果了,大概三天后蛇女妹妹就會醒,我會給她留下一年量的追蟲丸,你叮囑她,注意飲實清淡,按要時吃藥,最多一年,她身體就能徹底痊愈。” “范姐,你要走了?” 范神醫(yī)深呼吸一口,點頭:“嗯,定好時間了,下禮拜三就走,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身體,煙少抽,酒少喝,每天盡量多睡一個小時,平常要多吃一些梨子.....” 話沒說完,范神醫(yī)聲音微帶哽咽,她低下頭不說了。 我鼻子也發(fā)酸。 我知道,今天這一別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這一輩子了。 我強忍那種淡淡的失落感,笑著說:“范姐,那你以后可不能把我忘了啊!你要記著!我還欠你錢!” “呵呵,我記著呢,你還欠我三千萬,等以后,我會回來找你要這筆錢的。” 范神醫(yī)眼睛看著我,她語氣溫柔對我說:“云峰,你現(xiàn)在干的活兒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錢這東西,人一輩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咱們夠用就好了,你應(yīng)該考慮重新走到正路上去,我相信,憑你的本事和能力,你就算不做那些,照樣能活的很好。” “呵呵,范姐,你這是勸我去找個班上啊?” “是!沒錯!” “我就是希望你能踏實找份工作干,雖然掙的少,但你那樣就不會在一直提心吊膽了!” 我搖頭,起身道:“范姐,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咱們志向不同,我就會干這個!干別的也干不來!有句話說的好,人富在術(shù)數(shù)!不在勞身!我早就發(fā)過誓了,我項云峰這輩子都不可能去打工的!告辭。” 出來后找到苗刀王,我叮囑他這兩天一定要注意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哦?小兄弟,不知話是否可以明講?” 我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刀王一聽,眼神立即警惕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