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杏杏跟宋守傾在外頭逛了會兒,又去書肆選了些喜歡的書,這才回了江泰侯府。 江泰侯府沒有主母,眼下是岑月宜出嫁前考察了兩個月,定下來的一個性情溫良的妾室來管著府里的中饋。 是以岑月宜也沒什么女性長輩可以拉著說會兒私房話,喻永槐同江泰侯他們說話時,岑月宜便坐喻永槐身邊,安安靜靜的聽著。 見杏杏跟宋守傾回來,那管著中饋的妾室才敢遣了身邊的大丫鬟來詢問,說是時辰也差不多了,可否擺飯? 因著是家宴,不必講究什么男女大防,岑月宜跟杏杏也一道在同一桌上用飯。 江泰侯滿臉是笑:“永槐啊,你娶了我最得意的女兒,今兒可得陪我好好喝幾杯。” 喻永槐在軍中也常喝酒,一口應了。 只是,在喝到第四壺的時候,江泰侯就趴在了桌上。 江泰侯的兩個庶子,一人喝了一壺,被喻永槐放倒。 宋遠舟宋遠橋對視一眼,兩人灌喻永槐一人,竟也沒喝過他。 喻永槐看著猶如常人,沉聲問道:“還有誰?” 只是眼神帶上了幾分醺然,勉強露出幾分醉意。 原本宋守傾還沒滿十四歲,飲酒這事是輪不到他的。 但這會兒他姑父還有兩位表兄都倒了,大伯跟爹更是戰(zhàn)況慘烈,趴在桌上人事不省,這會兒還坐著的,除了喻永槐跟岑月宜杏杏兩位女眷,就只剩他一個男丁了。 這場面著實有些尷尬了。 宋守傾想了想,端起酒來,對著喻永槐敬了一杯:“表姐夫,雖說守傾不能飲酒,但守傾還是想敬表姐夫一杯。敬表姐夫鏖戰(zhàn)邊關,保家衛(wèi)國,乃是守傾最為景仰的英雄之一!” 喻永槐聽得這話,眼皮一掀,看向宋守傾,帶著幾分醉意哼哼一笑:“想借敬酒來灌我?小子,你還嫩著呢。” 宋守傾面不改色:“表姐夫說得是,守傾也就只能陪表姐夫喝這一點兒。” 說著,宋守傾將酒一敬,舉杯一飲而盡,結果被辣得連連咳嗽。 喻永槐想起方才這小子又把妹妹拐出去了一上午,看著這小子被酒辣得眼淚都出來了,只覺得看著解氣得很! 他也端起一杯酒來,直接一飲而盡。 岑月宜眉心跳了跳,有些擔憂,輕輕的碰了碰喻永槐的衣袖:“好了,夫君,你今日喝得夠多了,不能再喝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