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縱然跟秦安伯已經斷了關系,但那么多年的柔情蜜意不是假的,曾經的山盟海誓也不是假的。 只不過……他們終究有緣無分罷了。 安寧歆想的是一別兩寬,卻從未想過要讓秦安伯去死! 秦安伯夫人沖了上來想去撓花安寧歆的臉,喻永槐臉色一沉,上前一步,直接擋住了秦安伯夫人。 秦安伯夫人尖聲道:“大人!你們看!他護著她!他們定然有一腿!定然是他們合謀害了我們伯爺!” 安寧歆淚流滿面,失魂落魄,根本說不出話來。 喻永槐皺眉正要罵人,一直在門口待著的杏杏冷不丁的開了口:“府尹大人,無憑無據在公堂之上污蔑朝廷命官,按照大夏律令,該當何罪?” 順天府尹看了杏杏一眼,稍稍沉吟:“……雖說秦安伯夫人乃誥命夫人,但這般無憑無據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朝廷命官,按律,也該重打十大板。” 秦安伯夫人面色一僵,原本張牙舞爪的手,也放了回去。 她咬咬牙,卻是又在堂上跪了下去,哭訴道:“……大人明鑒,這女子本是我夫外室,后來與我夫鬧翻,搬出去居住。我夫今日去那小巷,也是對這女子舊情難忘。后來卻見鎮西將軍從小院中走出,他極為傷心,遣走了隨從,說要一人靜一靜,結果……” 秦安伯夫人哭個不停。 “我夫平時待人和善,與人往日無怨舊日無仇,唯一有糾葛的就是這外室女子。”秦安伯夫人泣聲再拜,“眼下我夫死在了這外室女子門外的院子,這定然與鎮西將軍還有這外室女子脫不了干系!還請大人明察!” 安寧歆終于回過了神,她抹去淚,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安伯夫人,也跪了下去,向順天府尹磕頭道:“大人明鑒,我那小院中,并非我一人獨居,還有另外一位朋友與我合租。鎮西將軍去我租住的小院,也不過是接妹妹回府。試問,我若真與鎮西將軍有私情,鎮西將軍又怎么會帶妹妹一道?……當時秦安伯確實有所誤會,但鎮西將軍已經向秦安伯解釋過了,巷子里也有零星街坊在,可以當證人。” 順天府尹暗暗點頭,這外室女子說話有條有理,確實比秦安伯夫人那毫無證據只有指責的話,要可信得多。 秦安伯夫人雙目紅腫,滿是厲色,啞聲道:“你這意思,就是說伯爺的死,跟你們沒關系?!那伯爺又是被誰所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