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順天府的差人們也沒了法子,最后是把半個喻家的人都帶回了順天府。 雖說是半夜,但這會兒順天府的府衙燈火通明,空蕩蕩的大堂上,有女人在那痛哭,哭聲凄凄,哭聲傳了出來,聽的人都有些戚戚焉。 喻永槐他們還沒到大堂,這哭聲便已然入耳。 杏杏裹在斗篷里,心里咯噔一聲。 這聲音她認識啊,不就是先前那位秦安伯夫人的聲音么? 李春花有些害怕的抱住了兒子的胳膊:“槐哥兒,別是你欺負誰家的姑娘,人家姑娘找上門來了吧?” 哭的這樣慘,難道是兒子負了人家? 喻永槐都有些無語:“娘,你在想什么呢?” 說著,他率先大步往公堂那兒行去。 順天府的衙差暗暗看著喻永槐這絲毫不懼的樣子,心道人家鎮(zhèn)西將軍這般問心無愧,這樁事應(yīng)當(dāng)與他無關(guān)才是。 可惜了,上頭有人交代過,說這次要讓鎮(zhèn)西將軍稍稍吃些苦頭。 他們這些當(dāng)小差的,也不敢做的太過,只能在這流程上稍稍折騰一下人家鎮(zhèn)西將軍,大張旗鼓的去喻家提人——這,也算是讓鎮(zhèn)西將軍吃了苦頭吧? 等喻永槐邁進公堂,喻家的人也緊隨其后,只是公堂不能擅進,他們一行人都只能在公堂門檻那止步。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哭聲凄慘的是一位婦人,正伏在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體上,哭得渾身發(fā)顫。 喻家人沒想到上來就直面尸體,都被嚇了一跳。 但李春花性子大大咧咧,恢復(fù)的也快,當(dāng)即喊出了聲:“咦,這不是秦安伯夫人么?……那這尸體是……” 李春花倒吸一口涼氣。 無人應(yīng)她,只有那婦人的哭聲,在空蕩的公堂里帶著輕微的回響。 杏杏盯著地上那具尸體。 幾個時辰前,這具尸體還在那怒不可遏的罵她大哥哥跟安娘子,這會兒卻圓目直瞪,死相凄慘的躺在那兒。 不是秦安伯又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