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槐哥兒這幾日時常進山,去無名道觀那找老道士跟危時宴比劃。他這幾年在沙場上拼殺,又有神力加成,結果還是打不過危時宴,槐哥兒還有些不爽。 老道士在一旁笑:“槐哥兒,時宴在你之前,可是已經習了數年武,若不是他敬你年齡大一些,這會兒合該你喊他師兄。” 危時宴只把劍隨手插回劍鞘,并不言語。 槐哥兒一想,也就釋然了。 他都占了師兄這個便宜了,武藝更高這個名頭,讓師弟得去又如何。 杏杏這會兒正說著明日要進山去找宴哥哥跟老道士爺爺辭行,槐哥兒猛地想起危時宴這些時日好似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一張俊臉好像一直籠著雪罩著霜一般。 槐哥兒心有戚戚:“時師弟近些時日不知道怎么了,看著好似心情不是很好。明日還是我陪你過去,杏杏你也當心些。” 杏杏有些不解,第二日見了危時宴,也覺得危時宴如往日一般和藹可親,并不覺得哪里要當心的。 老道士笑瞇瞇的,招呼槐哥兒過去:“……槐哥兒你過來,為師還有些事要交代。” 槐哥兒沒多想,哦了一聲,就跟著老道士去了別處。 “宴哥哥,你不是說你十八歲就能離開嗎?”杏杏湊近危時宴,也有些惆悵,“等你到了十八歲,能下山了,咱們可以京城見么?” 危時宴扯了扯嘴角:“可以。” 杏杏又從自己手腕上,褪下那串打從三歲多就一直貼身帶著的細黑佛珠。 她親自給危時宴戴在手腕上:“宴哥哥,你帶著這個。這串佛珠我打小帶著,帶了這么多年,現在留給你,說不得要是遇到你不舒服什么的,能幫上你。等日后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再還給我。” 危時宴垂眼看著,女孩兒細嫩的小手把那串暗啞無光的佛珠戴在了他手腕上。 女孩兒的手腕細,這串長長的佛珠,在她手腕上要纏個數圈才好。 在他手腕上,卻只需要纏個三圈。 杏杏小手撥弄了下那佛珠,還在感嘆:“宴哥哥手腕要比我粗多啦。” 不知怎地,危時宴心情突然就好了不少。 杏杏又留了好些自己配好的藥材,都拿油紙分裝好了放在錦盒中,有驅蟲的,還有一些常用的藥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