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還好柳哥兒本人倒是更冷靜些,攔住了喻二虎。 “爹,跟他們理論沒用?!绷鐑旱溃斑^幾日就好了?!? 喻二虎不知道柏哥兒柳哥兒的計劃,還以為兒子的意思是,過幾日就沒人說了。 他心疼的看著兒子:“我兒堂堂正正的考了解元,這是我們老喻家祖墳不知道得冒多少青煙才能換回來的?!? 柳哥兒笑道:“爹,你就放心。我不會止步于一個解元,后頭有他們打臉的時候?!? 喻二虎還是有些意難平,狠狠瞪了一圈那些說三道四的人,這才氣呼呼的跟著柳哥兒他們離開。 不過沒過一會兒,喻二虎嘴又咧開了,越咧越大,越咧越大,變成了哈哈大笑:“我兒子是解元!我兒子考上解元啦!” 喻家商肆在州城的三家店面更是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紅綢,拿長長的竹竿挑上紅綢,敲鑼打鼓的恭賀自家三少爺考上解元。 伙計們個個臉上都洋溢著笑。 能不高興嗎?他們東家為了慶祝三少爺考上解元,給他們都加了半個月的月錢! 放完鞭炮,喻家商肆每個分號又抬了一筐喜錢來,狠狠往外頭撒了一波銅板! 喻家商肆本來在州城就生意很好,這下等于是半個州城的人都知道,喻家商肆的三少爺十七歲就考上了解元! 本朝并不如何重農(nóng)輕商,雖說有些老派世家還是看不太起商人,但商人科舉并沒有什么限制。 好些人稍稍一查,便又查到了柳哥兒竟然還是告老還鄉(xiāng)的柳大學士的關門弟子! 好家伙! 喻家在州城暫住的小院,那更是收到了雪花般的請柬。 當然,與此同時,柳哥兒為了奪得解元對覃敬謙下黑手的謠言也經(jīng)由許多酸徒之口,傳得越演越烈。 好些酸不拉幾的人,更是熱衷于把這些無根無據(jù)的傳言宣揚出去。 對他們來說,踩幾腳柳哥兒,他們心中那股嫉妒之火就能熄滅些,還能對柳哥兒產(chǎn)生一些優(yōu)越感——他們沒考上解元又如何,那是他們?nèi)似犯邼?,不屑于對旁的考生下手? 杏杏出去逛個街,都能遇到一些信口雌黃的。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喻永柳啊,能考上解元,是他老師柳大學士通過自己的人脈拿到了考題!哎呦呦,你說這,旁的考生怎么比得上嘛!” “嘖嘖,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臟手段呢!” 杏杏回頭,看向那幾個人。 她身邊跟著的是小院里的丫鬟,兩人穿著打扮都普通的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