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春花被詰問的啞口無言。 隨即,李春花捂著臉放聲大哭起來。 白曉鳳心有戚戚,都是當娘的,將心比心,要是柳哥兒桂哥兒一聲不吭去投了軍,那她說什么都得哭死。 喻老頭使勁抽了幾口旱煙,沉下了臉:“行了,槐哥兒不愧是咱們喻家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為啥只留下一封書信就走?還不是怕你這個當娘的舍不得他!槐哥兒愿意去投軍,去保家衛國,咱們也不能拖了他的后腿!” 向來不太愛發表看法的公公這次都發了話,李春花抽噎著抹了眼淚,哽咽的應了聲是。 老道士回了無名道觀,同危時宴感嘆,槐哥兒身負霸王骨,學武本就一日千里,再加上這大半年來他又一直在教他兵法,去了戰場,說不定會殺出一方自己的天地來。 危時宴沒說話,只是有些出神。 當年他跟老道士離開皇宮,他三歲的弟弟嗷嗷大哭,伸著小胖胳膊攔著他的馬車,說什么都不讓載著他二哥的馬車離開。 后來是被他父皇拎起來,狠狠打了一頓屁股,小屁孩哭到昏睡,這才算完事。 ……眼下喻永槐偷偷走了,杏杏不知道會如何難過。 危時宴抿了抿唇,不大高興。 不知道是在怪喻永槐,還是在怪當年的自己。 ……應該好好道個別的。 好在,槐哥兒偷偷去邊關投軍的半年后,槐哥兒家書到了。 上頭槐哥兒挑了幾件軍營趣事寫,看得出他竭力在讓家中放心。 還寫了他們有次出營,他們小隊遇到了一隊西狄蠻子,他一馬當先,殺了對方四人,跟同袍一起把西狄蠻子殺得潰敗。 槐哥兒在家書中寫,那是他第一次殺人,回去后吐了半天,后來吐啊吐的,就吐習慣了。 李春花不識字,聽柏哥兒給她讀這封家書,聽到吐啊吐就吐習慣的時候,李春花撲哧一聲笑了,隨后就捂著嘴哭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