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危時宴緩緩睜開眼,就見著小姑娘摸完自己的額頭,又伸出小手,來探他額頭的溫度。 他虛弱的,卻又忍不住的,露出一個清淺的笑來。 “杏杏。” 杏杏正要再次去探危時宴額頭的體溫,卻正好見著危時宴睜開了眼,還喚了她一聲。 杏杏先是嚇了一跳,繼而又十分開心,“啊”了一聲。 杏杏立馬意識到自己歡喜之下可能聲音有些大,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輕聲輕氣道:“宴哥哥,你醒啦?感覺怎么樣?” 危時宴仍是虛弱的笑:“感覺很好。” 杏杏歪了歪小腦袋,然后輕輕拍了下手,歡快道:“達奚奶奶的藥,真管事呀!” 她熱情的問危時宴:“宴哥哥,老道士爺爺在外頭跟大哥哥打拳,杏杏去叫老道士爺爺進來嗎?” 危時宴緩緩搖了搖頭:“不用。” 他怕自己說兩個字會顯得生硬,再嚇到杏杏就不好了,危時宴又補充了一句:“……我沒事,秦叔跟你大哥哥在練拳,就讓他們先練著,不用打擾。” 杏杏點了點小腦瓜。 危時宴不想躺著,自己費勁的坐了起來。 杏杏想了下,又問:“宴哥哥,那杏杏給你倒杯水吧。” 危時宴不忍拂了杏杏一片關切之心,應了聲“好”。 杏杏便巴巴的去倒了杯水,給危時宴端了過來。 危時宴接過那杯水,慢慢的喝完。 在這過程中,危時宴非常清晰的能感覺到,杏杏在他身邊,就像一縷可以驅(qū)散他身上所有負面不適的清風。 他身上力氣一點一點回來了。 危時宴摩挲著茶杯把手出神。 杏杏對他這般特殊,他遠在京城的爹娘知道了,怕是會把杏杏囚禁在他身邊。 他自是不愿意的。 他這身子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何必再搭進來一個杏杏。 反正高人也說過,只要他熬過十八歲便好了。 方才杏杏說什么“達奚奶奶給的藥管事”,到時候他把事情推到這上面來就是了。 只不過,能不能瞞過秦叔不好說,反正他咬死不承認就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