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劉大花雖是婆婆級的人物,其實也才四十五的年紀,長得倒是五大三粗的,身子板瞧著可比劉翠都還要胖壯一些,打起來只怕要比劉翠更難對付。 不過就是真要動手,郭喜安也沒有怕的,她將兩孩子護在身后,已經做好了一番惡戰的準備。 “住手!”堂屋里又傳出一聲暴喝,打斷了劉大花兇神惡煞的動作。 從堂屋里又出來一個穿著青布棉衣的老頭,是老程家的當家人,郭喜安的公公程德全,他長著一張方正的國字臉,不茍言笑的樣子倒是有兩份不怒自威的氣勢。 見著他,劉大花也不敢再鬧了,只是嘴里還不饒人,“還不是這小賤人,克死了我們老二不說,還敢打嫂子罵婆母,不孝不悌的玩意兒,不收拾她,就更要上天了。” 郭喜安可不會慣著她,反唇相譏:“婆婆這話說錯了,我才嫁進門,孩子爹第二天就去了軍營,家博在家排行老二,就是論資排輩也不該他去上戰場的,婆母偏心逼他頂替大哥上了戰場,倒不怨自己害他沒了命,反倒是將罪過推到辛苦為他生了兩個孩子的我身上。” 這話正戳中了劉大花肺管子,將她陰暗的心思揭露無遺,她一下跳起腳來,指著郭喜安的鼻子氣急敗壞,“小賤婦,還敢頂嘴,要不是你命中帶煞,我兒吉人天相,怎么會出事?” 郭喜安嗤之以鼻,先不說克不克夫的迷信思想,原身丈夫在和原身成親的第二日就上了戰場,三年后才戰死沙場,這也能怪在原身身上? 再說了據原身的記憶來看,雖然原身和丈夫相處不多,但后續也漸漸了解到她那便宜丈夫在程家并不得劉大花夫婦的喜歡,劉大花更是偏心眼到了極致,對這二兒子,除了指使干活的時候能想起來,其他時候是一點都不關心的,要不是后面為了逼他上戰場,怕人說閑話,那是連媳婦都不想給他娶的。 人在的時候不見有一點關心,如今人沒了,倒是裝出慈母樣來,什么東西!郭喜安朝著劉大花的方向呸了一口。 劉大花被她的動作氣得嘴歪鼻斜,她呼呼喘著粗氣,指著郭喜安的食指也微微顫抖,“小賤婦......” “夠了,吵吵嚷嚷的像個什么樣子。”程德全又吼了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