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看了一眼棠若無名指上的戒指,“倒是有點像陸星澤。” “我之前在美國的宴會上見過他一次。”徐弦歌笑著搖了搖頭,“我當(dāng)時說了幾句你和薄彥庭的近況,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他,那位老同學(xué)一下子就不高興了,當(dāng)場就冷言冷語的說了我?guī)拙洹!? “陸星澤不會無緣無故地針對一個人。”棠若皺著眉,語氣淡了幾分。 徐弦歌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剛開始遇見的時候他還主動和我打招呼,我當(dāng)時還有點受寵若驚呢。畢竟我和陸星澤在上學(xué)的時候沒有任何交集。” 陸星澤是學(xué)生時代的風(fēng)云人物,即使畢業(yè)多年徐弦歌也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那時在宴會上,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的西裝,被一群人圍著,眾星拱月。 仔細(xì)看都是叫得出名字的政商名流。 他斜靠在吧臺邊,手中舉著一杯香檳,嘴角勾著一抹淡笑,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周圍人講話。 郎艷獨絕,自是風(fēng)流。 徐弦歌自然也不會主動和他打招呼,她是徐家唯一的女兒,家世擺在那里,犯不上主動搭話陸星澤。 沒想到陸星澤竟然主動過來和她打招呼。 “其實他和我并不熟,所以沒有什么話題可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打過招呼之后陸星澤竟然還不走,一直坐在我身邊。” 正常不熟的人之間打個招呼,然后為了避免尷尬就該離開了。 “我們兩個人就那么干坐在那里,宴會上很多人都看了過來,我實在受不了那樣的尷尬,就找了個話題。” “我主動說到薄彥庭,后來想起陸星澤和他的關(guān)系并不好,可陸星澤并沒有生氣,我覺得應(yīng)該是長大了,成熟了,年少時的那點不愉快也就過去了。” “所以話越說越多,你知道的,提到薄彥庭肯定繞不開你的名字。” 徐弦歌看了一眼棠若。 “我不知怎么的就提到了你,然后說了一句‘棠若真是現(xiàn)代版的灰姑娘,能嫁進薄家也算是勵志典范。’” 當(dāng)時陸星澤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招牌的笑也不見了。 他把手中的香檳放到桌子上,語氣有點冷,“徐弦歌,我們這些人唯一比棠若強的地方就是投了個好胎。”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沒有資格評判她。” 陸星澤這個人隨性恣意,喜歡的人會把她寵成公主,不喜歡的人多一眼都不會看。 徐弦歌無謂聳了聳肩膀,“也是我嘴不干凈,不怪陸星澤那樣說。”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棠若,“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生氣,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我說了你的壞話,他不高興了。” “原來他從那個時候就喜歡你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