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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彥庭嗤笑一聲,他漸漸收緊掐著棠若脖子的手,她的脖頸很細,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會折斷,“放開你?放你去找陸星澤嗎?”
他已經和棠若說明白了她卻還是只想回到陸星澤身邊,繼續接受他的謊言。
薄彥庭以為只要將她失憶陸星澤只是在利用欺騙她的真相告訴棠若,她就能像以前一樣相信依賴他,或者至少對陸星澤產生懷疑隔閡。
可他不知道,棠若之所以無條件信任陸星澤,對于薄彥庭說的真相一無所動,完全是因為陸星澤在她醒來之后夜以繼日無微不至的照顧關心。
是每一次棠若微微皺眉時他悉心的關注,不動聲色地詢問和安慰。
并不是薄彥庭這樣心血來潮的寬容。
棠若很生氣,她回到陸星澤的身邊天經地義,不然留在他這個渣男身邊嗎?
她道:“陸星澤除了是我的哥哥還是我的丈夫!我要回到和他的家有什么不對嗎?”
薄彥庭因為棠若的話火氣更甚,他是不相信棠若會在這么短時間喜歡上陸星澤這個在她生命中相當于陌生人的男人,她只是因為失憶才會如此。
可棠若一口一個哥哥,甚至還承認陸星澤是她的丈夫,薄彥庭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控制力全部消失殆盡。
他怒目看著身下一臉決絕的女孩兒,額頭青筋外露,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真正對棠若怎么樣。
棠若卻還在掙扎,“陸星澤現在肯定在派人找我,而且不久就會找到這里的,薄彥庭你別忘了,這里是紐約,陸星澤在紐約找一個人不過是抬抬手的事。”
“如果你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讓他手下留情。”
薄彥庭冷笑,“你這段時間跟著陸星澤倒是學了不少談判手段,都會威脅人了。”
棠若抿唇,威脅利誘,確實是她和陸星澤學得。
陸星澤怕她孤單,每晚都會準時回家,那么做不完的工作只能在晚上完成,有次棠若就在樓道聽到陸星澤在書房和人談判,用的就是這樣的語氣和手段。
可薄彥庭也是早就在商場沉浮,棠若在他面前還是很青澀。
他放開桎梏著棠若脖子的手,轉而用粗糲的指腹輕輕剮蹭著她的側臉,聲音又恢復到以往的低沉,“你說的很對,在紐約陸星澤說一沒有人敢說二。”
在金錢至上的資本主義國家,錢是唯一能衡量價值的標準,而如今的陸星澤就是這個標準的頂端。
即使是政府和警察也要聽他調遣。
“可是若若,如果這里不是紐約呢?”
棠若瞳孔瞬間放大,不是紐約?
薄彥庭很滿意她的反應,他道:“這里是費城。”
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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