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來,他猜測的沒錯,顧氏母女此番進京,果然是包藏了禍心。 只可惜,她們惹錯人了。 對姜家下手,就等于把自己的死期,提前做了宣判! 眼看穆亦寒面無情緒,阿黎又道,“還有一事,方才駐守京道的府兵上報,顧氏曾同幾個商販來往密切,其中大多都是販罌粟膏的,只怕罌粟入京一事也和她有關。” “另外,咱們留在南省的探子,得了消息。” “以顧家為首的幾大士族,近半年來一直在暗中招兵,似乎在做密謀。”阿黎低聲說道。 穆亦寒揚起眉梢,不怒反笑,“很好,看來那些個守舊派們,終于是按耐不住,也不枉本座當初把顧氏這個魚餌,攆回南省催他們上鉤。” 區區顧長櫻,不過是南省世族的棋子。 而穆亦寒要等的,是整個南紀國境內,唯一算他心腹之患的勢力了。 南省舊貴們,少同京城往來,過去一直掌控著南部官場和財路。 穆亦寒上位后,對他們多次打壓,他們當然蠢蠢欲動。 顯然,這次顧長櫻回京,就是背后派出探路的馬前卒。 穆亦寒怎能放過這機會,淡聲道,“先不要打草驚蛇,顧長櫻這魚鉤活得越好,背后的大魚才會上鉤。” “阿黎,你去知會從前和顧氏交好的大臣,讓他們盡量和顧氏多來往,再假稱對本座不滿已久,已有反心,好讓她放松警惕。” 穆亦寒的眸光洶涌,露出老辣的算計。 正所謂,欲想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猖狂。 顧長櫻此番回京,盼望的,就是能夠重得榮耀。 只可惜,她不會明白,秋后的螞蚱蹦跶得越歡,死得就越是快…… …… 果然,不出五六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