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錯,就是我要害你的,姜豐景,憑什么你處處都趕在我前頭,明明入學時,我才是一甲一等的頭名!” “你家里是國師親戚,又會畫連環畫,整日一堆同窗圍著你求畫冊子看……” “偏偏吳祭酒和夫子們,也總夸你有才華又謙遜,說我雖然聰慧卻太過自大,甚至,就連前幾日的院內會試,你都考在了我的前面,憑什么風頭都讓你出了!” “憑什么,明明我比你聰明多了,憑什么你處處拔尖!”汪耀元大喊出聲,眼淚和咆哮一起迸發。 豐景怔在了原地,無措地攥緊雙拳。 他怎么都想不到…… 原來平時一起談詩論文的同窗,原來這么嫉恨他…… 眼看四哥滿眼都是不可置信,小糯寶心疼壞了,肉乎乎的小手忙握住他的手,這才讓他的雙手沒那么僵硬。 這時候,吳青的臉上,也露出了一陣可惜。 想不到,這件事情兜兜轉轉,竟是出自于學子們間的嫉妒? 其實論起天資來,汪耀元不輸姜豐景,甚至還要更加出色。 當初經過小科考,藍入國子監時,汪耀元就是頭名,他的年歲還比旁人都小,可以說是天之驕子。 只可惜,這個孩子的性格太過自傲,家風又不好。 他的母親每次過來接他的時候,只知道一門心思的攀附權貴,難免帶的他也跟著受了影響。 看著好好的孩子,成了這個樣子,吳青的心里,當然很是難受。 汪耀元招了后,那伙夫挨了幾拳頭,就也受不住,磕頭不停認錯。 “是我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因為想長工錢,吳祭酒卻沒答應,就想在國子監搞點事情,壞了他們名聲,嗚嗚是我不該啊。” 吳青一臉地憤怒。 真不知,怎么有這種敗類。 既然罪魁禍首已經都承認了,那就定然得嚴懲了。 姜豐澤扯著伙夫的頭發,喝道,“你個該死的東西,國師早就下令,私藏罌粟膏者,全家流放,好在你無妻兒老小,連累不著家里,就等著自己踏上流放路吧!” 至于那汪耀元,吳祭酒沉默了下,冷冷搖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