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去把這個處理干凈,別叫人看到。” 杭厲看了眼那香囊,隱約記得是之前掛在督主腰間的,他什么都沒問,只將那香囊收了起來,然后轉身退了出去。 棠寧就著花蕪送進來的水洗干凈了手上殘余的香味,一邊拿著帕子擦著手,一邊抬眼望著窗外還未曾濃黑的夜色。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只希望……陸欽千萬別叫人失望…… …… 夏日夜短,外間天還未曾全黑,烏麻麻的夜色之下,城南那些商鋪已有不少點了燈,可街頭依舊還能瞧見往來人影。 京中雖有宵禁,城南卻是例外,因著京中碼頭、商市幾乎都在這邊,就連一些花街柳巷玩樂之地也都在三教九流聚集的城南,所以這邊名義上雖有宵禁,巡防上卻與別處不同。 馬車離開書院之后,虞延峰就駕車朝著積云巷而去,途經一些坊市時,偶爾也會與旁邊過往馬車擦肩而過。 虞延峰一直緊繃著心神,留意周遭之人,可片刻后見周圍幾乎都是來去匆匆的商戶、百姓,而他一身黑衣,所駕馬車也十分低調,倒是半點都沒引人注意,他這才稍稍放松一些。 馬車之中安帝的呻吟小了一些,馮內侍讓他靠著,一邊替他揉著顳颥兩側。 見安帝神色似有緩解,蕭厭問道:“陛下現在如何了?” 安帝臉色蒼白,腦中疼痛仍在,卻不似之前疾厲:“好像沒先前疼了……” “太好了。”馮內侍險些喜極而泣:“陛下方才真是嚇著奴才了。” 蕭厭也是松了口氣,扶著安帝坐起來后朝著他說道:“陛下這頭疾實在是古怪,接二連發作對陛下身子恐怕不好,眼下雖然緩解了些,可待會兒還是得讓秦娘子和太醫們都好好瞧瞧。” 安帝揉著眉心,他此時身子泛軟,腦子里依舊一抽一抽的疼,那沒什么血色的臉上滿是認同。 這頭疾上次發作時就足足疼了大半日,休養了幾天才緩解過來,今日又突然發作,實在是擾心。 “對了,方才宋棠寧為何說,秦娘子在她府中?”安帝問。 蕭厭解釋道:“是先前宋家那個庶女,那庶女當初在宋家處境不易,棠寧心疼她遭遇,就將人養在府里讓她隨了她母親的姓。” “那小姑娘也是個有感恩之心的,上次陸執年想要傷害棠寧和錢家那小娘子時,那小姑娘為了護著她們被打成重傷,身子骨也險些毀了。” 安帝揉著眉心的動作一頓,抬眼看著他:“所以你們今日才故意下陸崇遠臉面?” 他臉色沉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