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有陸執年,他居然是鋮王的兒子,陸家以前還把他當成了嫡子培養,人人都說往后他會是陸家家主,這要是沒出先前那些事情,鋮王沒被牽扯進來,他豈不是當真就承繼了陸家……” 錢綺月剛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簡直咋舌,那話本子都寫不出來這么精彩,光是想想陸家百年家業拱手給了鋮王的兒子,別說陸崇遠他們會被氣死,怕是陸家十八輩的祖宗都能掀了棺材板。 “還好你跟陸執年退了婚約,要不然這回肯定被他拖累死,還有那個謝寅,說是他是被關氏從陸家抱來的孩子,可陸家女眷產子都有定數,這是不是陸家血脈都還不一定。” 堂堂皇室子孫,王府世子,一夜之間變成了來歷不明的孽種,那謝寅也真夠可憐的。 棠寧安靜在旁聽著,對于外間那些議論和傳言不置可否,她倒了些果子飲遞給錢綺月后,才說道:“議論四皇子的那些人都說些什么?” “還能說什么,不外乎就是說他狠心冷情,為博儲君之位忘恩負義,也有罵他沒腦子的,反正沒什么好話。” 錢綺月端著果子飲:“對了,聽說陛下病了,今兒個早朝都沒上,說是得了風寒,不過我覺著不像。” “我爹昨天夜里知道陸崇遠解了禁足,在府里罵了一晚上,早上出門時臉都是黑的。”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陸家接連出錯,陸大夫人這事也鬧的沸沸揚揚的,不說申飭陸家問罪,反而讓陸崇遠重入朝堂,我覺著他今日不開朝,指不定是怕御史臺那些老古板撞柱子。” 這完全是昏君行徑! 棠寧見她憤憤然的樣子揚揚嘴角,安帝的確是病了,阿兄跟她說安帝服食金丹已久,且酗酒貪歡,他將那金丹當成了不老仙藥,用量日益加大,丹毒入體又受了刺激才會頭疼劇烈,只是外人不曾知曉。 太醫署的人對外說的是安帝風寒入體,可朝中之人卻半字不信,覺得哪會這般湊巧,如錢綺月一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數,那御史臺的人聽說一大早就去叩了安帝寢殿大門,這會兒怕都還在鬧著。 安帝休朝也不得消停。 錢綺月嘀嘀咕咕跟棠寧聊著外頭的事,棠寧和薛茹都是安靜聽著。 外頭還在飄著雨,淅淅瀝瀝的落在瓦上,流淌下來在檐梁邊匯聚成雨線滴落下來,濺起一地的水花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