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滄浪將烙鐵取下來時,連帶著一片燙焦的皮肉也撕扯了下來,見鋮王叫的已經沒了力氣,眼球翻白時像是要暈過去。 他笑瞇瞇地說道:“王爺還是老實招了吧,這刑司里頭折磨人的東西還多著,您就算能咬牙扛過這一次,也扛不過后面那些。” “您瞧瞧您身嬌體貴的,哪里受得住這些苦,與其被這些東西折騰,倒不如老老實實說清楚了,我家督主也不會為難您。” 鋮王嘴唇煞白,整個人奄奄一息。 “本王……本王不知道你想要我說什么……” 他側頭看著蕭厭,滿頭冷汗: “我沒想要造反,私藏軍械也只是為了自保……我知道,我知道你們為了榮玥想要置我于死地,可是這京中權貴世家,哪一個沒有暗中豢養些隱衛,沒有藏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若是本王這些就算是謀逆,那他們又是什么,你不過是抓住本王把柄,想要借此嫁禍邀功安帝,你若真有膽量,倒是去查查其他人是不是那么干凈,那陸家當初刺殺你時用的人難道是假的……” 啊—— 鋮王嘴里的話猛地斷掉,慘叫凄厲至極。 那燒紅的洛鐵幾乎融掉了他剛才傷處的血肉,滄浪手中用力一摁,鋮王叫聲更甚,而滄浪則是嘲諷。 “別的人如何沒舞到督主面前,誰叫只有你蠢,伸著尾巴遞到我家督主手里?” 他抓著那洛鐵時,輕一挪動,就帶起一片的紅:“王爺既是階下囚,就該知道怎樣保命,都落到這般境地了,還跟我家督主嘴硬逞強,何苦來哉?” 鋮王身形抽搐,直到滄浪將洛鐵再次拿開,整個人就如同是水里撈出來一樣,那血混著汗水淌了一地。 他眼淚鼻涕難以自禁,滿是狼狽的慘白著臉:“蕭厭,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為何要這么折磨本王……” “你若配合些,本督何必花功夫折磨你?” 蕭厭見鋮王只死死看著他不肯開口,他換了方向交疊著長腿,手指落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 “那奔雷弩是從何而來,云梯又是怎樣進的鋮王府,你不說本督也能猜到一二。” “你咬死不認謀逆之罪,不過是希冀著宗室那邊還能救你,可是私藏軍械,豢養私兵,無論哪一樁都沒人敢沾染,宗室那邊誰敢替你開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