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郎君入我房中行竊時,可曾想過什么叫君子德行?你幫著宋姝蘭污我父親身后清名,將本與他無關之人,強塞進他膝下成他血脈,讓他死后泉下難安,連累我阿娘遭人議論譏諷時,你可曾有半點記得你還是我兄長?” 嘩—— 宋棠寧的話如同冷水落進滾油,整個花廳內都是瞬間喧騰。 “宋小娘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錢夫人驚愕。 “這就要問問宋郎君了。”棠寧目視廳中之人:“宋郎君,你向來巧舌如簧,嚴于律人,總將德行操守掛在嘴邊,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嗎?” 所有人都是齊刷刷地看向宋瑾修。 宋瑾修臉上血色盡消,就連先前還抱怨棠寧的宋大夫人此時也是滿臉驚慌,起身就急聲道:“棠寧,你胡說什么?!” 鋮王也是“騰”地站起身來:“棠寧,你別胡鬧。” 陸執年到底也沒忍住,皺眉不喜開口:“棠寧,你該慎言,瑾修是你阿兄,你怎能道他竊你之物。” 這般強勢的宋棠寧讓他覺得陌生。 宋棠寧見陸執年滿臉的不贊同,只側頭沒有沒有理會他,她瞧著神色大變的宋瑾修,緩緩站起身來。 “宋郎君應該認得這玉佩吧?” 她袖中滑落一枚玉佩,落在掌心時,連帶著那雙傷勢未愈滿是斑駁的手也露于眾人眼前。 席間那些貴女瞧見她指尖殘留新肉猙獰,都是“嘶”了一聲覺得手指生疼,就連陸執年也是目光緊擰,怎么都沒想到宋棠寧居然當真傷的這么重。 宋棠寧無視眾人目光,只拿著手中的箋節竹紋佩看向鋮王:“姨父,這枚玉佩當真是你在安州所得?” 鋮王臉色一變。 “宋棠寧!”鋮王府老太妃隱隱覺得情況不對,沉著眼出聲:“你就是這般質問尊長?” “有德方為尊長,無德怎配讓棠寧敬慕,棠寧不過問詢真相,太妃急什么?”鋮王妃擋在宋棠寧身前。 “你!” 老太妃氣的臉上怒極,而鋮王妃則是看向一旁鋮王。 “宋家太過偏寵宋姝蘭,阿姊與宋熙更是情深兩許,我疑心宋姝蘭身份,總覺宋熙就算真有外心,也決計做不出豢養外室之事。” “我尋你幫我去查宋姝蘭身世,你查過之后告訴我,她的確是宋熙之女,說宋熙跟她生母有露水情緣,這玉佩更是二人當年定情之物,可這東西幾日前還躺在宋熙留給棠寧的遺物里,放在宋家世安苑中。” “我倒是好奇,王爺這玉佩到底是從何得來,是王爺騙了我和棠寧,還是宋家騙了王爺?” 鋮王被她問的臉上青了又白,對著鋮王妃滿是冷凝的眼只覺后脊發冷。 她是什么時候懷疑的? 她對宋家事知道多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