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鎮(zhèn)突然詢問道。 “現(xiàn)如今,上庸學宮的勢力如何?除卻你這個四境的大先生外,其他修行者有多少。” 聞言,李觀棋知道圣人是想問問學宮的底,畢竟兩教之中,四境修行者就有不下五人,單靠一個學宮想要壓倒兩教,還是異常困難。 “三境修行者莫約十人,而齊二先生如今三境圓滿,距離四境也僅有一線之隔,二境修行者莫約二十余人,皆是學宮內(nèi)的先生,其余知境修行者則多矣,每年的學士也多是知境,莫約五六十人。” 李鎮(zhèn)欣慰得點了點頭,如今學宮的勢力已經(jīng)是極大,并且名聲在外,不僅大玄內(nèi)的學子文人們都以考入上庸學宮為目標,就連外邦學子都渴望進入學宮。 此時,李鎮(zhèn)看見官道旁的巷子里聚集了不少文人墨客。 他指著那巷子問起李觀棋道。 “大先生,我記得這巷子里是你的宅邸吧。” 李觀棋對此不予置否,輕搖著手中的白紙扇道。 “是的,同時也是最大的一間墨霜社。” 不同于一般文士所創(chuàng)辦的社,因為玉京城中好棋者居多,墨霜社也足足開了三處,一處在光宅坊,一處在丹青坊,最后一間就在這狀元境了。 李鎮(zhèn)對此不禁感慨。 “連自己的家都讓出來給人對弈,大先生好棋之心真也是古今罕見了,對了,今日齊二先生要在光宅坊中的墨霜社里舉辦文人會吧。” 李觀棋收攏起手中的白紙扇,指著自家的方向道。 “不錯,只不過光宅坊的那間墨霜社被王學士給租借去了,因此齊二先生只能將聚會改成在狀元境中的這間墨霜社里舉行,也算是便宜他了,畢竟在我家中,也不好收他租借的錢。” 見李觀棋還想問齊二先生收取租金,李鎮(zhèn)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文人之間還談這個嗎?豈不是沾染了銅臭。” 但李觀棋卻搖搖頭,反問道。 “若照著圣人這般講,難不成要給齊二那廝白嫖?” 聽到這話的兩人,都不禁相視一笑。 穿過狀元境就來到了進入內(nèi)城的城門,而在這里并不能看見上庸學宮。 與監(jiān)天司和玉衣衛(wèi)一樣,上庸學宮也用陣法將其隱藏在了市井之中,只有持有秘令的上庸學子們才能夠自由進出學宮。 李鎮(zhèn)和李觀棋穿過城門,剛一進入內(nèi)城,那市井的煙火氣就撲面而來。 因為臨近年關的緣故,整個內(nèi)城要比平常熱鬧許多,高高掛起的紅燈籠在遠處觀來,就像是道道紅綢一般。 就連李鎮(zhèn)也被這市井煙火氣所感染,看著面前的景象,眼角不禁有些濕潤。 這里是臨近東市的朝露門,而大相國寺位于修得坊和輔興坊之間,距離東市莫約有二里多的腳程。 反正也難得偷閑,李鎮(zhèn)就決定一路沿著坊市,一邊觀景一邊走去。 而這時,李觀棋也是問出了心中所思。 他展開白紙扇,看向身側(cè)的李鎮(zhèn)道。 “圣人,臣觀你眉間有愁色,這年關將至,卻還在為何事發(fā)愁啊?” 聽到李觀棋的詢問,李鎮(zhèn)嘆了口氣,隨后回答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