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大部分人卻都因?yàn)槔钜骨宓哪且环昧R而拉不下面子。 蘇清淵轉(zhuǎn)身向姜紙煙道了聲謝,隨后就準(zhǔn)備和李夜清一同離開宴會。 兩人并肩走出懸山閣,身影逐漸消失在閣外的風(fēng)雪中。 但在這時,懸山閣外傳來了一些交談的聲音。 朱郡馬正帶著春坊大學(xué)士莊子然,上庸學(xué)宮祭酒齊縹緗,玄青居士李慎言,玉京書院院長徐仲皓等數(shù)位文士走進(jìn)懸山閣中。 一進(jìn)懸山閣中,幾位文士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齊縹緗先生的目光則是被入門處末席上蘇清淵的那篇鬼詩吸引住了,他拿起麻紙,細(xì)細(xì)觀看了許久,最終只重重地道了兩字。 好詩。 這兩字仿佛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在座才子的身上,連他們所謂的風(fēng)骨都被砸的粉碎。 朱郡馬望著這兩個空席位,問起自己的侄女朱紫萱道。 “這兩人呢?” 朱紫萱嘴唇怯懦,她在年青文人中算是頭一等,但在眼前這幾位被尊為文士的長者面前,卻是不敢高聲言語,小聲說道。 “那蘇清淵寫了這篇不合時宜的詩篇后就和另外一人離去了,另外一人不知其名,只聽說姓李。” “姓李?” 莊子然聞言眉頭微皺,他仔細(xì)看了席間,確實(shí)沒有李夜清的身影,不禁猛地一拍大腿。 “壞了,這是把李浮生給氣走了哇,我難得才請到了他赴宴,你們,唉!” 莊子然雖然懊惱,但也無可奈何。 可一旁的姜紙煙卻聽的真真切切,那與她同行,但坐在末席的李郎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浮生! 想到這里,姜紙煙顧不上紅爐雅集才剛剛開始,也不管這席間的才子們,向幾位長輩賠了罪,就揣著木匣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懸山閣外的風(fēng)雪中。 ———————————— 浮白巷中。 此時玉京城夜幕低垂,風(fēng)雪極大,就連眼前路都有些難以看清了,入眼處的亭臺樓閣上都蓋上了一層霜白。 李夜清從馬廄里牽回了禍斗,蘇清淵也拽著他那頭老驢的韁繩。 “小子,你不是在參加那什么雅集么,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聽著禍斗的聲音在靈臺中響起,李夜清苦笑一聲后回道。 “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才不歡而散。” 而禍斗也絲毫不關(guān)心那紅爐雅集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轉(zhuǎn)而追問起李夜清那答應(yīng)的仙人香燒豬肉還算不算數(shù)。 李夜清側(cè)目看向蘇清淵道。 “蘇兄,時日尚早,我倒是有些餓了,那城中東市有一間燒豬肉的院舍,在玉京極為出名,不妨同去?” 此言卻是正和蘇清淵之意,二人相見恨晚,這正愁沒有洽淡的時機(jī)。 蘇清淵頷首笑道。 “既是去吃肉食,可得去沽些好酒才是。” “我早想到了,那飲馬巷中的神仙酒算得上是一絕,去東市時可順路買上兩壺。” 二人正交談著走出光宅坊時,李夜清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尋聲轉(zhuǎn)頭望去,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在風(fēng)雪中逐漸清晰起來。 來者正是首輔府的姜紙煙,她追的急切,連自己的那匹麟駒都不曾騎來。 李夜清有些詫異,看見她頭上的霜雪不禁問道。 “姜女君?你怎么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