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與狗**的你又是什么?” 帝陀并不惱,捏著他下巴,“能為我所用,是人是狗,都無區別。” “就如同你,只要能吃飽,是飯是屎,你不是照樣都能咽下。” 無盡聽著,竟也笑了起來。 他頭埋進了帝陀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覆在她耳畔道:“終有一天我會吃掉你的,全吃進我肚子里,敲骨吸髓,連骨渣都不剩。” 帝陀毫不懷疑無盡說的吃,是真真要吃掉她的血肉,而不是像先前那般的‘吃’法。 “只要你能做到。”她不置可否。 她喜歡掌控權利,同時也不介意有人挑釁自己的權利與掌控。 將反骨打碎的過程,顯然比輕易接受奴顏媚骨要來的更有趣。 無盡吃吃笑著,許是被帝陀‘短暫喂飽’,他神色有些饜足,隨意坐在她王座旁,把玩著她垂至腳踝處的長發。 “伽藍和霓皇生下的那兒子很香,我想吃掉他。” “不行。” “為什么?”無盡挑眉:“反正伽藍都要殺他。” “你覺得伽藍會嗎?”帝陀托腮笑著。 “不會嗎?”無盡有些憊懶:“他滅了自己的善魂。” “霓皇在他體內又復蘇了新的善魂。” “那可說不準,他是殺伐。”無盡嗤笑:“我控制不住饑餓,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殺生。” “他殺了那小子,你的計劃不就付諸東流了?” “打個賭?”帝陀勾起他的下巴,摩挲他的唇:“若你輸了,就替我喚醒不夜花。” “若我贏了呢?” 帝陀將手送到他唇邊:“我的左臂送給你吃。” 無盡眸光一亮:“一言為定。” “以我王權為誓。” 有了這句保證,無盡放心了。 他站起身來,摸著肚子:“我還要去找些食,我又餓了。” 一想到可以吃掉帝陀的血肉,他又感到了饑腸轆轆。 不過,走之前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帝陀: “若是到最后,咱們都輸了呢?”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伽藍和霓皇真的生下了一個了不得的兒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