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青嫵氣勢洶洶的回了北野城。 那陰沉的俏臉,渾身散發(fā)出的殺氣,讓判官筆都瑟瑟發(fā)抖,都想給硯臺(tái)哥點(diǎn)柱頭香了。 “阿嫵呀,蒼溟干的事和硯臺(tái)哥也沒啥關(guān)系是叭?”判官筆當(dāng)起和事佬:“炎叔叔也說了,雖說蒼溟和不少神族小娘皮系過紅線,但身子還是干凈的。” “你要是嫌棄,咱們把他丟三川河里洗洗,撈出來將就將就還是能用的。” 青嫵翻白眼:“你當(dāng)洗豬下水呢?要不再給他加幾斤香料,鹵入味了,更好下嘴?” 判官筆沒忍住咽了口唾沫:“可、可以嗎?” 青嫵拿出判官筆,就想把這蠢筆頭的毛給拔了。 驟然,她側(cè)首朝南方天際看去,身影詭異一側(cè),一道流光宛若箭矢朝她襲來。 青嫵豎起兩指,夾住流光。 一根純白無垢的羽毛被她夾在指間,青嫵哼了一聲將羽毛焚盡,下一刻,白羽被焚燒后的灰燼在她眼前漂浮,組合成一行字。 ——舅兄在我手,冤家速速來拜堂。 青嫵臉色陰沉下去。 判官筆也炸毛了:“這是白毛雞的傳信?什么舅兄?他說的不會(huì)是云錚大哥吧?!” “這只癲雞把云錚大哥給綁架啦?” 青嫵手朝著虛空一握,似捻住了某條因果絲,她一翻白眼,冷哼一聲,判官筆在她手里變成墨刀。 “很好,把臭硯臺(tái)下鍋燉了之前,先殺只雞吊湯!” 大雍中部,天陽郡。 郡守府里掛滿了白綢,城中百姓都覺得奇怪,還以為是郡守家死了人,有心人一打聽,結(jié)果讓人瞠目結(jié)舌。 竟不是死了人布置靈堂,而是郡守家辦喜事。 這就怪了,誰家辦喜事掛白布的啊? 下人們忙忙碌碌,竟無一人覺得奇怪。 后院喜房內(nèi),男人銀發(fā)別簪,一身華貴羽衣吉服裝,吉服上的翎羽乃是白色雀翎,宛如披著銀霜,漂亮到不行。 旁邊的衣架上還架著另一件女式的羽衣吉服。 彌顏愛惜的撫過羽衣,感慨道:“這兩套羽衣都是我一針一線親自繡出來的,上面的羽毛取得是我身上最漂亮的尾翎,一年一根,差點(diǎn)薅禿了我自己。” 云錚坐在一旁,面無表情:“原來你還是個(gè)禿的,難怪不討我妹妹喜歡。” 彌顏笑睨向他:“大舅哥真愛睜眼說瞎話,你妹婿我如今美麗,你莫要嫉妒。” 說完,彌顏拿出一面鏡子,看著看著又看癡了。 云錚嘴角輕扯,罵了句瘋子。 他試著掙脫彌顏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術(shù)法,但依舊無法動(dòng)彈,云錚垂眸,眼底翻騰出一抹黑氣。 就在這時(shí),彌顏忽然咦了聲,朝外看去,笑容也燦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