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咋連四叔都不叫了呢? “硯啊,你要不喝點熱水,你這話說的太凍人了,四叔聽著心肝都拔涼拔涼的。” 蕭沉硯冷冷瞧他,脫口而出的話,越發(fā)麻木不仁:“心臟從胸膛里挖出來,的確會越來越?jīng)觥!? 徽王身上的肉肉一顫。 好家伙,這還威脅上了!居然要黑虎掏心他! 徽王不敢再廢話,委屈巴巴道:“你不上值啊?現(xiàn)在滿京城都知道你回來了,你不好再窩在府上陪侄媳婦了吧?” “鎮(zhèn)國侯府的冤案已大白天下,現(xiàn)在你管著戶部,那邊應該有挺多事兒要忙的。” 徽王這話不是無的放矢。 一是鎮(zhèn)國侯府被抄沒的那些財產(chǎn),按照規(guī)矩是要還給青嫵的。 不過現(xiàn)在那個冒牌貨在,蕭沉硯自然不會讓她占了這個便宜。 這事的確要他親自過手。 再來就是當初那些戰(zhàn)死的將士們的撫恤之事。 這十年來,朝廷可一分錢都沒撥給那些家屬們,反倒是自家小豆丁把私房錢都掏干掏盡了。 大雍朝堂已是烏煙瘴氣,有老皇帝這個最大的毒瘤在,吏治混亂的如同兒戲。 在巫族眼中,人命是草芥。 在擁有偉力的神、鬼、巫族面前,人族顯得那么渺小,死活似都無所謂。 可就因渺小,人族的命便不是命嘛? 蕭沉硯沒有蒼溟的記憶,也不認可自己身上存在的巫族血脈,這一世,他生而為人,他是先太子蕭稷,先太子妃謝玉之子。 他該為蒼生計。 扶山海于將傾,匡社稷于倒懸。 這是他生而為人該行之事,也是他身為厭王該當之責。 “進宮吧。” 蕭沉硯朝外走去,徽王趕緊跟上,心放回肚子里。 他現(xiàn)在可不敢一個人進宮辦差,只有跟在好大侄身邊,才有安全感。 “陛下竟讓四叔你協(xié)理政務,那朝廷欠下的那些撫恤金,四叔也好生想想,如何湊齊。” 徽王啊了一聲:“自然是從國庫出了。” 蕭沉硯嗤笑,“國庫?” 大雍的國庫,老鼠看了都搖頭。 “這錢財之事,恕四叔無能為力啊,你知道的,徽王府是你四嬸當家……” “四叔若想不出,那就去招待胡人使臣吧。” “成,吃喝玩樂啥的,你四叔我最在行。” 蕭沉硯腳下一頓,冷冷睨向他。 徽王趕緊拍嘴,義正言辭道:“我呸!胡人當初欺我大雍子民,害死那么多將死,他們還想我招待,我招待他們吃屁!” 蕭沉硯唇角扯起一抹笑,笑意不及眼底:“四叔就沒想過,胡人與大雍敵對多年,怎就突然求和了?” “求和的消息剛遞進宮,沒幾天,使臣就到了京城。” “十年前一場戰(zhàn)事,死了鎮(zhèn)國侯府,死了十萬將士。這事到最后卻被一句廢太子妄圖奪權,與胡人勾結,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蓋棺定論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