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昭云也顧不上繼續(xù)心疼眼前的夫婦倆,問道:“那昨日你們最后一次見如哥兒和奶娘是什么時辰?” 李婉仔細(xì)想了想,說道:“昨日下雪,約莫著是酉時三刻,昨日最后一次奶娘從我屋里把如哥兒帶走約莫著是酉時一刻。” “奶娘可有何異常?” “并未有何異常……” “我方才進門前,聽見狗子吠得厲害,昨日狗子有沒有突然吠叫?” “昨日家里來了好些人,狗子也是叫了一天,我都聽習(xí)慣了,也就沒注意酉時一刻之后狗子有沒有再叫喚……”李婉眉頭結(jié)了濃濃的哀愁,越想越難受。 且不說如哥兒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就算沒有這懷胎的辛苦,如哥兒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才養(yǎng)了他三天,竟叫賊人將他偷了去。 “家里來了好些人?”楚昭云狐疑地看著何家夫婦,這也不到百日宴的時候啊,問道:“你這才剛生產(chǎn)完三天,家里為何來了好些人,是辦了什么宴席嗎?” 李婉低下了頭,藏起了自己眼里的埋怨,沒有回答楚昭云的問題。 何禹連忙解釋道:“我大哥二哥家生的都是姑娘,如哥兒是頭一個男娃,我娘心里高興,就叫著親戚們來看看如哥兒。不過都是知根知底的親戚,也都在一個村里住,他們不敢抱走如哥兒,更不敢殺人啊!” “那他們是在這屋里看的如哥兒,還是在東廂房里?” 李婉這才抬頭說道:“是在東廂房,只有兩個妯娌和三位嬸子來這屋里和我說了幾句話。” “那她們什么時辰從你家走的,都走了之后如哥兒還在?” “未到酉時前她們就陸陸續(xù)續(xù)都走了,我婆母是最后一個走的,家里清凈了之后,奶娘還抱著如哥兒在我屋里待了一刻……” “嗯。”楚昭云心中有了猜測,此案絕非偶然,八成是熟人作案。 先以探望之名來探虛實,再等天黑了折回來動手。 或許也并非折回來,一直藏著沒走罷了,如此一想,狗子不吠也有可能。 可恨昨夜大雪,不管是腳印還是線索,埋在大雪之下,等雪化了也沖洗得一干二凈了。 只不過,她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