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皇帝只把杜家看做是鄭氏一黨的附庸,并不會深究杜家的陰私。 杜淼憤恨道:“當年他們為了奪走杜家的侯爵之位,給我父親下藥害得父親心脈衰竭一病不起,又策劃了所謂的意外,讓我兄長死于非命,這才順理成章的在鄭首輔的幫助下,由旁支入嫡脈,繼承了富臨侯的爵位。” “只因我當年已經十多歲,知道一些內情,他們便一直控制我,若非怕我死了惹人懷疑,早就除去我了,后來更是將我下嫁鐘家,讓鐘家繼續控制我,想辦法讓我小產絕育,還讓我婆母盡快了結我,就是為了斬草除根。” 太過激憤,她連自稱都忘了,只一心的指控,那叫一個義憤填膺。 皇帝沉著臉色,下意識的看向姜明熙。 這個杜淼,倒是和姜明熙像的很,如今又是被姜明熙帶來跟他說這些的,是否太巧了? 姜明熙也正好怒了,對皇帝道:“皇叔,那富臨侯實在是可惡無恥,為了奪爵殺人害命,還對一個孤女這般趕盡殺絕,簡直令人膽寒!” “我一想到樂陽郡主本和我一樣喪父喪母成了孤女,可我的父皇是亂黨所害,皇叔還對我這樣好,而她,卻是被這樣的賊子殺了父兄奪了家業,還在仇人手底下卑微求存,不僅備受苛待,險些被趕盡殺絕,便無法忍受,請皇叔一定要給她做主!” 皇帝見姜明熙這般反應,心中疑惑和不安散去,依著她道:“好好好,朕既然知道此事,必不會不管,若真是如此,自會做主,元華你先別激動,先坐下吧,朕還有些話要問清楚。” 姜明熙點頭道了聲謝恩,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皇帝這才問杜淼:“樂陽,你該知道,指控殺人,是得有證據才行的,你既說富臨侯為了奪爵謀害你的父兄,你可有證據?” 杜淼道:“回陛下,有一個人證和一份證詞,是當年被他們收買去給我父親看診,謊報父親病情的大夫的女兒,父親死后,那個大夫被滅口,臨死前知道大禍臨頭,將他女兒藏了起來,還留下證詞給她女兒,交代了事情始末。” “還有我兄長的死,兄長是騎馬時馬發狂,他摔下馬,又被發狂的馬踩死的,可我兄長騎術很好,且他死后,看管他那匹馬的人就暴病而亡,因為兄長的死,父親受不了打擊病的更重,派人去查,可一無所獲,父親死后,派去查此事的人成了我那個堂叔的手下。” 這些,確實足以說明一些事情了。 皇帝問:“不說你兄長之死的怪異,便是你父親的死,你既然有了這些人證和證詞,足以說明此事的怪異之處,為何之前不去京兆府擊鼓報案?” 杜淼道:“陛下,不是樂陽不想報案啊,原本樂陽一直被杜家和鐘家掌控著,他們派了人監視我把控我,我根本沒有機會行事,后來得了義母的賞識厚待,便處境好了許多,本也想伸冤此事的,可……” 見她突然頓住不說話,皇帝有些不悅,追問:“可什么?” 她咬牙道:“堂姑威脅我,說我若是敢做什么不該做的危害到堂叔一家,鄭家必讓我外祖一家無一活口,如此威脅,樂陽豈能不顧?我自己生死無尤,豈能累及外祖一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