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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我嘴里說的話，男人身形僵硬住了。

    一只泰迪跑到他腳邊。

    莫凌天眼睜睜看著那只泰迪站起來兩只爪子抱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對著他的小腿做活塞運動。

    “莫凌天，嘬嘬嘬……”

    我嘴里呢喃著，遲遲聽不到狗的回應，我迷蒙掀開眼簾。

    室內沒有開燈，皎潔的月光從陽臺外照進來。

    我先是看到了抱著男人小腿做活塞運動的泰迪，然后順著男人筆挺的西褲往上看。

    不知道是不是室內光線太暗，我看到男人臉色黑沉。

    隔著一段距離，我感受到男人身周釋放出寒意。

    我肩膀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然后一轂轆從床上起來，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跑過去抱走了泰迪。

    “你回來了。”

    我輕咳了一聲，尷尬地道。

    “……”

    男人站在那，周身的氣息陰冷。

    我灰溜溜走出了房間，抱泰迪下樓，將它關回了狗籠子里。

    小家伙睜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沖著我嚶嚶地叫。

    它大概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主人關起來，我也不明白泰迪是一只母狗，怎么會對著空氣做活塞運動。

    在客廳逗了一會泰迪，我慢吞吞上樓，進房間時，莫凌天在浴室洗澡，我爬上床，拉上小被子蓋住自己，側過身對著陽臺。

    水聲停，男人走出浴室，他下身裹了浴巾，抬起手啪嗒一聲打開了房間的燈。

    我眼皮抖了抖，自覺理虧，拉起小被子擋住了自己整個腦袋。

    “顧，柔。”

    男人站在床邊，一字一頓喊出我的名字。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緊緊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再不起床，我明天就把那只臭狗扔了。”

    我霍地睜開眼睛，“莫凌天，你沖我來，它只是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呵。”男人掐住我下巴，碎發上濕漉漉的水珠滴落在我臉頰上，“你給它起了什么名字？！”

    “不就是和你撞名了嗎？你也太小氣了！”

    我一開始扯著嗓子喊，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心虛低下了頭，抿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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