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家媒體中心的記者和我關系不錯,都是我特意帶來的,雖然很明顯,但效果不錯。 子夜微涼,陽臺的玻璃門打開,微風徐徐。 我開的紅酒已經喝了半瓶,有點微醺,我往后靠在沙發上,腿擱在茶幾上,微微仰頭,咬著煙頭,女士薄荷香煙的味道涌入唇齒咽喉之間,微微提神。 男人背對我站在陽臺,講完電話放下手機,指尖掐著一根煙走進室內。 他捏著手機的那只手,骨骼微微泛白,“顧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毀了金悅才甘心?” 金悅是個十八線小演員,要是被曝出這件事,以后就算是有資源紅了,也會被抖摟出這件事,成為一輩子抹不去的黑點。 我抖了抖指尖的煙蒂,覺得有點可笑,前世我捐腎毀容身材走樣,最后被誣陷趕出公司,聲名掃地他都無動于衷。 只是拍了金悅一段視頻,就值得他大費周章,甚至親自聯絡記者。 “我毀了金悅?”我回味這句話,冷的嗤笑了聲,“莫總,你是不是搞錯主謂賓了?” 要和我結婚的人是他,睡金悅的人也是他。 “你真是滿腹心機,誰告訴你我和金悅在這家酒店?!” 莫凌天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掐住我下巴,迫使我抬頭,“你找人查我了?!” 他手背上青筋凸起,捏著我的下巴的手很用力。 其實也不疼,我從小就是個很能忍受疼痛的人,但被他這么掐著,心臟莫名揪著疼了一下。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莫凌天也從沒有懷疑過金悅。 難怪前世金悅一次次陷害我,總是能成功。 我扯開唇角散漫笑了聲,“你婚內出軌,到頭來卻怪我心機重?是怪我發現了你出軌?莫凌天,你真是吊死鬼擦粉,死不要臉,死要面子!” 他被我罵的臉色從青轉白,再從白轉黑,他咯咯磨牙,捏著我下巴的手用力,力度太大,我被疼得眼底泛淚,他捏著我的幾根手指關節泛白,我感覺下巴都要被他捏碎的時候,他突然松了手。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匍匐在沙發上,疼得一直抽氣,下巴的疼痛讓我唇瓣都在發抖。 緩了一口氣,我摸出手邊的離婚協議書,拍在茶幾上,“簽字離婚,和我分財產!” 莫凌天和我結婚時沒有簽財產公證,他婚后賺的每一分錢,都有我的一半。 “呵——” 莫凌天垂在身側的手捏成拳,我聽到骨骼緊捏在一起咯咯作響的聲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