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被迫跪在地上,祁鈞風冷聲道:“給老爺子磕頭認罪!” 祁天鳴這會腦子也清醒過來,趕忙磕了幾個響頭,額頭都磕疼了,祁朔沉默著繼續進食,沒表態人就一直磕著。 他心里有氣卻不能發,剛才是自己腦子不清醒,忘記了祁家老爺子年輕時也不是好惹的善茬,否則怎么會培養出祁硯崢這種冷血暴戾的人。 池哩看著地毯都染上血,桌上坐著的人依舊面不改色進食,對這種畫面沒有絲毫波瀾。 她有點難以下咽,微蹙著眉,一口肉被堵在喉間下不去,捂嘴低咳幾聲。 眼前出現一只手,修長指骨分明,青筋在手背蜿蜒而下,泛著白,男人的指骨仿佛都是冷的。 水杯放在桌上。 隨之落下的是涼薄聲線,“好了?!? 祁硯崢剛說完,地上那人像得了豁免般起身,抬頭眼底扭曲恐怖,鮮血滑落。 池哩嚇的手抖下,伸手去拽男人的衣袖。 “硯崢哥哥…” 軟糯語調顫顫巍巍的像是看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下意識靠近他尋求庇護。 祁硯崢捏住她發涼的手,眸底深冷一寸,見男人不反感她的靠近,池哩眼珠微動琢磨著該如何補救那扣掉的好感值。 她攥緊他的手,指下祁天鳴猙獰的臉,“他好丑啊,嚇到哩哩了?!? 矯揉造作的調子讓場上的人微微一怔,紛紛好奇去看祁硯崢的反應。 他只是神色淡淡,捏著女孩手指把玩,親昵的姿態旁若無人。 下一秒,眼神掃過正觀局勢的保鏢,對方了然上來就要架著跪到腿麻的祁天鳴出門。 祁天鳴面露憤色,“祁硯崢,我可是你哥哥,你敢這么對我!” 粗厲的嗓音響徹大堂,祁朔明顯有些不悅,撥弄手上佛珠靜心,低聲道,“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這話一出,祁鈞風后脊發涼,開始懊悔帶著逆子來家宴。 他將目光放到祁硯崢身上,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是有主意的,孤傲冷血向來是沒有情面可講,如今對女孩這般縱容,想必是入了心的。 外面傳來祁天鳴的嚎叫聲,他跑去看見他被按在地上,粗壯木棍打在他腿上。 祁硯崢身邊的保鏢各個都是雇傭兵出來的,力度不輕不重不至死,眼底都是玩味,只怕是想慢慢折磨。 他這兒子不愧是狠人,身邊的人手段也毒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