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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玄童手中沒有掃帚等物,眼神直勾勾的很不對勁,當時劉騰生出警覺,欲離開,背后傳來梁玄童唱歌的聲音:“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
她只唱了兩句,然后喊他:“劉騰,你不是在打聽我么?怎么我來了,你要走?”
劉騰回頭:“看來今天我被罰來此處,是蘇興壽和你一起在算計。”
梁玄童的嘆氣拉音很長,使高墻瘦巷增加了詭異:“唉,我和阿姊來這世上,沒享過福,只受苦了。阿姊死得冤,沒想到……我更是。劉騰,你別怪我,誰讓你心思多的,才會被人盯上。你記住,不是我害你,是你害了我!”
“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劉騰,有人讓我轉告你,這歌起,我死你活,當有人唱全,要么你死,要么你和你的養子養女盡死。”
她說完以頭撞墻!
劉騰不懼死人,懼怕的是對方的死被栽在他身上,就在他當機立斷往臉上抹把灰離開時,巡夜的禁軍來了。
幸好他們懈怠,不打算進偏僻宮巷。
然而背后算計他的人,怎可能放過他!
夜色黑,陷阱明。
一名虎賁兵叫住他:“站住,你香囊掉了。”
“不是我的。”
“是你的。”
那是劉騰被迫承認的第一個香囊,里面畫著個頭破血流的女尸,寫著讓他服從的第一步行動……與長子劉順斷親。
此后,給他香囊的虎賁兵次次換人,他們的長相、身材平平無奇,畫出來尋找,只能找到許許多多相似者。
劉騰沒有才學,兩年來,他試探著哼唱那歌謠,暗中詢問,結果只知道是一首叫《擬行路難》的詩,曲調因樂師不一,唱出來各不相同。
現在又聽到了。
又聽到了!
“當有人唱全,要么我死,要么我和子女盡死。”劉騰呢喃著梁玄童死前留下的話,他知道這不是嚇唬他。
他是閹人,從未把收養的子女看得比自己重要,然而他被算計的一開始,就踏入死局,不同的是,要么死他一個,要么養子女悉數給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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