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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自習過后有十分鐘的課間休息時間，一般也是同學們拉幫結派組隊上廁所的時間，此時女巫的靈魂又一次在休眠，因此身體大權暫時還是掌握在趙天手里的，可以放心的去上男廁所，不用提心吊膽上女廁所。

    噓噓回來，見孔柳絮還在后排座位端坐著認真翻書復習，他嘿嘿一笑，走過去，在孔柳絮身邊坐下，剛想湊近乎，卻被孔柳絮頭也不抬的制止:“別說話，我在磨槍呢！”

    與學渣趙天不一樣，孔柳絮是個典型的學霸，不過因為晚上要分出心來寫小說，沒有多少復習的時間，因此她經常要像現在這樣臨陣磨槍。

    見孔柳絮在復習英語，趙天忍不住插嘴:“柳絮啊，英語那么枯燥乏味，又要背單詞又要記語法，讓人眼花繚亂，我是完全學不進去，想問一下你是怎么學進去的啊？是不是有什么學習技巧啊？”

    “哪里什么學習技巧呀，恒心，不管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有恒心。”

    孔柳絮褐色的眼眸看了趙天一眼:“比如我，每次學不下去，我就拉開衣服低頭看看自己的胸，然后心里暗暗告訴自己，“像我這種平胸的，只能好好學習。””

    趙天聽了幽幽的說：“我也學不進去……”

    “你看你自己的去。”

    被趙天這么一打擾，孔柳絮也沒有了復習的心情，她白了趙天一眼，嗔道:“你啊，就喜歡擾亂我，這幾天忙著寫小說，我都還沒來得及怎么復習呢。”

    趙天厚著臉皮:“嘿嘿，我這不是喜歡和你待在一起，想和你多說說話嘛。”

    孔柳絮還真拿厚臉皮的趙天沒轍，每當趙天用這種類似情話的語氣和她說話，她總會很快敗下陣來，臉紅耳熱，腦袋空白。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隨口問道:“對了趙天，我外宿的原因是因為晚上要寫小說，那你呢，你外宿的原因又是什么？”

    趙天似乎回想起了曾經陰森森的回憶，他面色微變:“你不知道，我們宿舍好嚇人的，晚上睡覺，老大磨牙還帶顫抖，老二扣床板唧唧作響，老三說夢話時不時還帶著陰森森的“呵呵”。就我正常，喜歡在半夜兩點半坐起來看著他們。”

    “……”

    孔柳絮無言以對:“所以這就是你外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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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節課考的是數學。

    那是個風和日麗的清晨早上，趙天坐在教室考場，輕輕閉上眼，深呼吸。聽著大家筆鋒與試卷摩擦的沙沙，聽著墻上時鐘的嘀嗒，聽著自己內心的無數個草泥馬，度過了安靜祥和的半小時。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教室的那一瞬，試卷大部分的空白，與他大腦的空白，交相輝映……

    趙天對數學已經絕望了，英語試卷起碼有很多選擇題可以瞎蒙，數學試卷卻連瞎蒙都瞎蒙不了，不是幾何就是代數。

    發別人卷子是用來做的，發趙天卷子是給他見世面的。別人是考完試才想起來數學題怎么做，他特么是考完試才想起來考的是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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