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反正在她的印象中,薄寒舟不善言辭,也不愛說笑,總是冷著一張臉。 雖然薄寒舟只大著她一歲,但從小她見了他就害怕。 剛剛他居然主動過來搭話,還這么平易近人。 宋冉都懷疑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變化這么大。 “小師父,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姜慈。” “姜慈?很好聽的名字,等等!你是姜慈?!” 宋冉表情有些耐人尋味:“是姜晚家的那位姜慈嗎?” 姜慈笑了:“你認識我?” “不認識,但是聽我爸說起過。說給二爺爺捐腎的是個女孩,叫姜慈。”宋冉一臉崇拜道:“小師父很有愛心啊!” 姜慈悠悠一笑:“我可沒那么好的心去給一個半截入土的人捐腎。” 一人一鬼邊聊邊走。 薄寒舟站在原地看著姜慈遠去的背影,輕輕搖頭:“病情還挺嚴重的,早治療早恢復啊。” 他腦海中閃爍著那天在姜家后花園看見姜慈時的畫面。 那時候的她膽大心細,手段凌厲,看著就很精明睿智。 但是今天看見她孤零零自言自語的樣子,他心里莫名有種替她惋惜的感覺。 …… 西郊。 姜慈坐車帶著宋冉和無頭鬼來到郝婆婆的香燭鋪。 郝尤看在錢的份上,很爽快租給她一間房間。 郝婆婆看見無頭鬼從車底下爬出來時,嚇得嗷的一聲鉆進紙扎屋里,趴在小小的窗口那問道:“這是什么玩意?” 宋冉心有余悸道:“婆婆,他是小師父帶來的,您別怕,他暫時不咬人。” 是啊,頭都沒了,拿什么咬。 郝婆婆從紙扎屋鉆出來,小心翼翼地觀察,確認無頭鬼沒有什么威脅后才松了口氣。 “這倒霉孩子死的太慘了,他腦袋瓜子嘞?” 姜慈在場,無頭鬼不敢吱聲,弱弱的蹲在墻角,跟個小可憐似的。 郝婆婆見他穿的衣服襤褸不堪,衣不蔽體,轉身找了一套紅配綠的大花棉襖給他套上。 “雖然說咱們都死翹翹了,但做鬼也會冷的,這是我大孫砸燒給我的,你試試看,應該合身。” 郝婆婆連秋褲都沒放過,直接給無頭鬼穿上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