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麗前腳剛剛離開,韓俊便例行向白宴辰匯報每天的情況。 “謝文晉接到上面調(diào)令,交接完手邊的工作,下個月就被調(diào)到外省任職。” “他已經(jīng)猜到這次工作調(diào)動與白家有關(guān),試圖從蘇沫那邊著手。” “讓她利用與白家的關(guān)系,扭轉(zhuǎn)他被調(diào)走的局面,不過以失敗告終了。” 白宴辰往路西法嘴里塞了一只凍老鼠。 抬頭問韓俊,“他被調(diào)到什么地方?” 韓俊說了一個地名。 白宴辰笑了。 “侯奕辦事果然痛快。” “去了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再想被調(diào)回京市,這輩子應(yīng)該沒可能了。” 韓俊點頭。 “謝文晉是謝家年輕一輩最有前途的。” “他這一走,謝家基本沒出路了。” 白宴辰的手指在路西法冰涼的蛇身上撫摸著。 “蘇沫那邊還在鬧?” 韓俊如實回:“她想從夫人那邊找突破口,不過一連三次登門,都被夫人婉拒了。” 白宴辰:“我媽從來沒喜歡過蘇沫。” “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將那些礙眼的人都清除掉。” 想了想,白宴辰又問:“那個人的消息查到了嗎?” 好半晌,韓俊才反應(yīng)過來,“七爺?shù)膸煾福俊? 白宴辰哼了一聲:“他可從來都沒認過我這個徒弟。” 幾年前,白宴辰旅居南非一帶時,遇到一位厲害的高人。 對方教了他很多東西,還給他留下不少人脈。 有意思的是,那個人,從出現(xiàn)到離開,連名字都沒留。 走的時候只給他扔下一張字條:有緣再見。 這幾年,白宴辰一直在暗中尋找此人的消息。 可得來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查無此人。 白宴辰這么急著尋找那位高人,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姜印。 姜印不惜數(shù)次以身涉險,目的是引出墨隱。 那么多人都無法追到墨隱的行蹤,說不定他那個本事逆天的師父會有辦法。 前提是,他得盡快找到對方。 見韓俊露出一臉為難,白宴辰也不想再給他壓力。 “你連姜印的來歷都查不出來,我也不指望你能找到我那個師父。” 韓俊: 每天都被老板鄙視,怎么破? “七爺,還有一件事……” 白宴辰:“有話就說。” 韓俊輕咳一聲來掩飾尷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