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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此話落下。
朝堂群臣都是面面相覷,能夠得到嬴政如此看重,而且還是昔日大秦的重臣,這讓他們想不到是何人?
畢竟在朝堂上退下去的,不是年齡到了告老還鄉(xiāng)就是如同王綰眾臣一樣被處置的。
“仲父。”
嬴政大聲喊道。
這兩個字落下。
滿朝之中,幾乎全部都是大驚失色,目光紛紛向著大殿外看去。
唯有趙封神情平靜,顯然他早就已經(jīng)知曉了此事的存在了。
能夠被嬴政稱之為仲父。
能夠被嬴政如此尊敬。
普天之下唯有二人。
一個是他的岳父夏無且。
另一個正是他的仲父,呂不韋。
昔日嬴政初繼位時,朝堂之上強(qiáng)臣環(huán)繞,宗室把權(quán),趙姬掌政務(wù),而呂不韋也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大秦第一重臣,但是他并沒有因為位高權(quán)重而對嬴政不敬,相反是極力強(qiáng)盛大秦,盡可能的維護(hù)王權(quán)。
到了嬴政親政后,功成身退。
只不過。
外人不知罷了。
在外界看來。
呂不韋在當(dāng)初被貶離開咸陽后就已經(jīng)被賜死了。
實則。
當(dāng)初呂不韋遠(yuǎn)離咸陽,也是嬴政對他的保護(hù),之后還有賜死之事更是一種保護(hù)。
因為自從呂不韋退下相邦之位后,諸國都是對他有心思,想要利用呂不韋來對付大秦,而呂不韋將一生都搭在了大秦,又怎會背叛?
為了不拖累嬴政,不影響大秦國本,呂不韋心存死志,只不過被嬴政發(fā)現(xiàn)后,以王詔之名賜死,天下諸國才放棄了利用呂不韋來對付大秦,直到今日。
在百官的目光之中。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身影緩步走入到了這朝議大殿內(nèi)。
雖年老,但一身透出了一種難言的氣質(zhì),一眼看去就不敢小覷的那種氣質(zhì)。
縱然遠(yuǎn)離朝堂多年,這一股氣勢來到也是無人敢小覷。
“真的是他。”
“昔日大秦相邦,呂不韋?!?br>
“昔日大秦最大的權(quán)臣?!?br>
“他不是被王詔賜死了嗎?”
“沒想到這位權(quán)臣竟然還活著……”
隨著呂不韋的出現(xiàn)。
滿朝驚駭。
無不被呂不韋所驚。
畢竟對于曾今的大秦朝堂而言,呂不韋就是一個當(dāng)之無愧的權(quán)臣。
縱然是王綰與隗狀,他們的所得到的權(quán)柄還不及昔日呂不韋的十成之一,可見昔日呂不韋擁有著多大的權(quán)柄。
“傳說中的權(quán)臣呂不韋。”
“沒想到還活著?!?br>
“我這老爹還是將他藏得夠深啊,不過想來我這老爹也是真的累了,急需要有人分憂,要不然真的不會請呂不韋出山了。”
看到呂不韋,趙封心底一笑。
顯然他明白為何嬴政請呂不韋重新出山的原因。
國政繁多。
國策施行所產(chǎn)生的國政更是繁多。
趙封負(fù)責(zé)提國策,具體的施行在于百官,大秦的官吏,但處置批閱則是在于嬴政。
如今趙封就深諳悠閑之道了。
不過。
有著呂不韋的出現(xiàn),嬴政自然會是輕松不少。
“老臣呂不韋,參見陛下。”
呂不韋走入了殿內(nèi),一臉鄭重,躬身對著嬴政一拜。
這一拜。
呂不韋臉上神情帶著一種百感交集。
或許他也未曾想過相隔這么多年后,他竟然還能夠歸于咸陽,沒有想到到了這暮年時還能夠再次光明正大的站在這朝堂之上,更沒有想到再次踏足后,大秦已然一統(tǒng)了天下。
這種感受讓呂不韋有著一種恍若隔世。
余光看著滿朝文武。
大多目光透出了敬畏之色。
昔日的老臣幾乎已經(jīng)絕跡,如今都是大秦的新銳,都是大秦的新貴。
如若不是因為趙封。
呂不韋或許還能夠看到王綰他們,他們自然是認(rèn)識呂不韋的,在那一朝,呂不韋乃是百官之首,甚至于國尉都有所不及。
如今。
已然大變。
當(dāng)然。
如果沒有趙封。
呂不韋或許永遠(yuǎn)也不會再出山,必會歷史流傳而下,被秦王政賜死了。
“仲父。”
嬴政凝視著眼前的身影,眼中也涌現(xiàn)了一種懷念之色。
昔日在趙為質(zhì)子,歸于大秦之后。
嬴政就一直都是在呂不韋身邊接受教導(dǎo)的,可以說,呂不韋對他有教導(dǎo)之恩,而且在之后為王,如若不是呂不韋出手,或許他也不可能再見到自己的阿房了。
“陛下當(dāng)真是沒有讓先王失望?!?br>
“天下歸一,天下一統(tǒng)?!?br>
“沒想到老臣還能夠看到這一日?!眳尾豁f站直身體,微笑著,言語之中盡是對嬴政的認(rèn)同。
聽到這。
嬴政的心底也是十分觸動。
“仲父能夠出山?!?br>
“朕,甚悅?!?br>
嬴政笑著說道。
隨后。
俯瞰著滿朝文武,大聲道:“諸卿?!?br>
“朕的仲父,今日歸來了。”
這一聲落下。
滿朝文武紛紛帶著敬畏之色,向著呂不韋躬身一拜:“參見文信侯?!?br>
“見過諸位大臣。”
呂不韋微微一笑,雙手合禮,向著左右兩列的大臣回禮。
“國策施行?!?br>
“朕處置國政繁瑣,今召文信侯歸都便是為了讓其輔助朕處置繁瑣國政?!辟╊茫瑤е闳葜靡傻恼Z氣。
在秦始皇面前。
在趙封面前。
可沒有什么均衡朝臣之道,只有皇帝的霸道,交代臣子,臣子去辦,而不是被臣子所操縱。
他的話就是圣旨。
面對這一聲,無人敢反對什么。
“自今日起?!?br>
“朕,重立相邦之位。”
“居左相與右相之上?!?br>
“縱觀朝政,直接受命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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