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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人也都是一種看戲的心態(tài)。
當然!
也有原本支持扶蘇的大臣看到如今的情況,也都選擇了暫避,不再支持了。
畢竟。
王翦已經(jīng)揚言與王綰他們撕破臉了。
在王綰陰郁的目光之中,王翦身影已經(jīng)離開了朝議大殿。
這時!
隗狀走了過來,對著王綰打了一個眼色,雖然沒有被王翦直接懟,但他的臉色也是同樣難看。
章臺宮內(nèi)!
“哈哈哈。”
“大王。”
“今日朝堂之上這一場戲當真是過癮啊。”
王翦一來,立刻笑著說道。
看著他臉上的得意,可想而知今日有多么的暢快。
“過癮?”嬴政淡淡一笑。
“當然一切還是大王圣明。”
“不以國尉晉封,而是給趙封封君。”
“君號一落,趙封的威望更是在軍中達到了極致。”
“王綰他們也只能干看著,關(guān)鍵是以后趙封再為大秦立新功,國尉之尊也無人再可阻擋了。”王翦笑道。
“一而再,再而三。”
“王綰的確是過了。”
“還有那淳于越。”
“太讓孤失望了。”嬴政臉上則是有著一抹冷意。
或許。
對于嬴政而言。
今日淳于越之言才是觸怒他的根本,還有扶蘇。
曾經(jīng)的嬴政對于扶蘇是真正寄予厚望的。
但是隨著時間過去,嬴政也是越來越失望。
這么多年下來,失望累積。
嬴政對扶蘇是太過失望了。
可失望歸失望,終究是他的兒子。
“大王。”
“待得天下歸一。”
“這一方朝堂也是需要肅清的。”王翦恭敬回道。
隨著得到嬴政告訴了趙封的身份后,王翦也是完全代入到了嬴政所想了。
嬴政所想,培養(yǎng)趙封作為未來大秦的繼承人,大秦的儲君。
王翦所想。
在自己女兒嫁給了趙封之后,自然是與趙封綁定在了一起了,這已經(jīng)是做出了選擇了。
當然。
如果早知道趙封的身份,或許王翦還會有抗拒,但隨著時間過去,自己女兒都給趙封生下了兒女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后悔的了,有了如此淵源,王翦必須要選擇趙封。
因為如果讓扶蘇成為儲君,以后他王家就完了。
畢竟已經(jīng)徹底與王綰他們撕破臉了。
就算扶蘇仁義,可王綰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王家。
這,就是爭端所在!
當然。
相比于王綰他們自以為扶蘇得天獨厚,必然是最有機會受封太子的,可這萬萬都比不上王翦的開卷考試。
嬴政已經(jīng)很多次說過了。
未來的大秦太子,非趙封莫屬。
“無需主動出手。”
“只待封兒身份公布之后。”
“他們就會主動出手的。”嬴政冷笑了一聲。
對于朝堂上的人。
嬴政可太了解了。
自古以來。
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今在他這一朝,嬴政是以大魄力與大能力才將朝堂把控。
以有能力的外客作為新貴執(zhí)掌了朝堂權(quán)柄,將老貴族與宗室的權(quán)柄給壓制了下去。
利益也是隨之分配。
讓老貴族與新貴去斗。
而嬴政則是坐看之。
讓他們斗的同時,他則是更好的掌控王權(quán)。
但這一個斗,自然是有著一個平衡,有著一個錨點。
那就是未來大秦的繼承人。
老貴族支持扶蘇,許多新貴則是支持胡亥,又或者旁觀。
可隨著時間過去。
隨著天下諸國都被大秦剪滅,最終朝堂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角斗場,都會選定各自的支持者,爭奪那未來的位極人臣。
這,就是朝堂!
“大王。”
“此番燕國已滅。”
“天下只剩下了齊楚兩國了。”
“天下一統(tǒng)已然在望了。”王翦帶著幾分感慨的說道。
“是啊。”
“天下一統(tǒng)在望。”
“孤,沒有辜負歷代先王,更沒有辜負大秦子民的期望。”嬴政抬起頭,眼中也帶著一種激動之色。
隨著燕國滅。
天下一統(tǒng)已然是沒有多遠了。
這,所有人似乎都可以看到了。
——
沙丘郡,沙村!
正值于夜色之下。
趙府內(nèi)!
趙封與蕭何相對而坐。
桌子上還有各種佳肴,還有來自酒仙樓的美酒。
“不愧是酒仙樓美酒。”
“哪怕只聞上一口都是舒坦啊。”蕭何湊近一聞,笑著道。
“蕭郡守。”
“吾今日可是宴請你,不是讓你聞的。”
“這酒你也暢飲。”趙封笑了一聲。
對于蕭何的灑脫不羈也是十分滿意。
也不愧是歷史名人,更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只是半日時間。
在交談之后,蕭何已然沒有事先的那種拘謹了。
或者說。
他與趙封這半日相處也看出了趙封并不是那種拘于俗禮之人。
索性蕭何也放開了。
“能得聞名天下的趙封上將軍宴請,天下不知道多少人都要艷羨蕭某了。”蕭何笑了一聲。
直接提起酒樽,品酒暢飲。
趙封也提起酒樽喝了一口,然后笑著問道:“蕭大人對天下吏治如何看待?”
“亂。”
“定。”
蕭何沒有任何思索,直接說出了兩個字。
“哦。”
趙封輕哦了一聲,然后笑道:“愿聞其詳。”
“大秦雖有秦律為支撐,凡觸犯秦律,皆當以律法懲處。”
“但是律法雖律法,仍然是由官來執(zhí)掌。”
“官者,也為凡人矣,并非完全無私之圣人。”
“執(zhí)律害民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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