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王翦這般嚴(yán)肅的樣子,王賁哪里還不知道情況。 當(dāng)即點(diǎn)頭道:“爹,我必守口如瓶。” “你我父子一體。” “如若是外人,爹還真的不能開口。” “但看到了這朝堂上的形勢,為了你妹夫,我王家必須要為你妹夫做一些什么了。”王翦一臉嚴(yán)肅的道。 “為妹夫做一些什么?”王賁則是一臉茫然不解。 “你妹夫是大王的兒子。”王翦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 王賁表情變得十分怪異,然后緩緩站起來,用一種看瘋癥病人的眼神看著王翦。 隨后。 “爹。” “你這沒有做夢啊,也沒有生病,大白天怎么說起胡話來了?” “正好夏大醫(yī)回來了,妹夫與他關(guān)系不錯,等一會我就去找夏大醫(yī)給你瞧一瞧病。”王賁一臉關(guān)切的說道。 聽到這話。 王翦十分無語的一瞥,當(dāng)即罵道:“臭小子,你以為你爹瘋了嗎?” “爹。” “伱沒瘋說什么胡話呢。” “妹夫是什么來歷難道你不知道?” “他是沙丘出生的,可不是在咸陽。” “大王從趙國回來后就一直居于咸陽未曾離開過,怎么可能去沙丘找一個妃子生下妹夫?”王賁笑了笑,權(quán)當(dāng)自己老爹是糊涂了。 而王翦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王賁。 在王翦這眼神的注視下。 王賁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 “等等。” “爹。” “你是認(rèn)真的?” 王賁這才變得嚴(yán)肅起來。 “不是認(rèn)真的,你覺得爹會拿王族之事,大王之子來與你胡說?”王翦沒好氣罵道。 “這不可能吧。” “妹夫怎么可能會是大王的兒子。”王賁還是一臉不相信。 “難道你忘記了當(dāng)初那個隨大王一同從趙國入秦的姑娘?”王翦道。 “嘶。” 王賁吸了一口涼氣。 “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當(dāng)初那一場王宮血洗。”王賁沉聲道。 “為父可以肯定的告訴你。” “那位姑娘沒死,而且她還生下了趙封兄妹,大王的親骨肉。”王翦肯定的說道。 “爹。” “不是孩兒不相信。” “只是此事未免太大了吧。” “爹是如何知道的?”王賁不解問道。 王翦笑了笑,則是向著王宮所在指了指:“大王。” “竟是大王親口所言?” “那豈不是說是真的?” “妹夫是長公子,王族血脈。” “那豈不是說妹夫有機(jī)會成為太子?” 王賁本來就是一個直性子,此刻得知了趙封的身份后,臉上也不由得生出了一抹激動。 “不是有機(jī)會。” “從大王對你妹夫的態(tài)度來看,大王是從根本上有意立你妹夫?yàn)樘印!? “當(dāng)初大王給我說出此事的時候,我都有些恍然無措。” “也是用了很久時間才鎮(zhèn)定下來。” 想起當(dāng)初從章臺宮離開后自己的樣子,王翦也不由得一陣唏噓。 “這件事孩兒記得。” “當(dāng)初是妹夫晉爵,王綰上奏說我王家與妹夫的兵權(quán)過大,之后爹就被大王召入了章臺宮。” “然后爹臉色不對的從章臺宮走出來。” “整個咸陽都議論不斷,感情是因?yàn)檫@事啊。”王賁一臉恍然的道。 王翦一笑:“如若當(dāng)初你親耳聽到大王所言,你也會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這個也是。” 王賁也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此刻他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古怪了起來:“妹夫是大王的兒子,這簡直讓人難以相信啊。” “這任誰都想不到啊。” “難怪今天爹你會那般與王綰決裂,讓整個朝堂看到。” “原來這一切是為了妹夫。” 王翦一笑:“是啊!” “今日朝堂之上當(dāng)眾與王綰決裂,這也是王綰實(shí)在是太過了,一而再再而三,如若再忍讓下去就真的當(dāng)我王家好欺負(fù)了。” “當(dāng)然。” “通過今日。” “也讓朝堂上許多未曾站隊的大臣看看我王翦的態(tài)度。” “這樣對于扶蘇也必有影響。” “這些時日,為父也想明白了。” “大王之所以告訴我有關(guān)于趙封的身份,或許不僅僅是安撫,更有讓我們作為趙封臂助的原因在其中。” “趙封不清楚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想到他身份是王公子。” “大王要為趙封鋪路,但為了大秦穩(wěn)定,在天下一統(tǒng)前也不會將趙封的身份宣布出來,在宣布之后,朝堂之上必然是要有趙封的人,不僅僅是軍隊,更是朝堂。” “通過此番。” “為父想要為趙封篩選一些支持者,他日可為趙封所用。” “想要那個位置必須是要有自己的班底的。”王翦沉聲道。 “爹。” “你太小看妹夫了。” “雖然妹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朝堂上也沒有什么朋友,但他唯一的一個朋友韓非如今可是九卿之一,份量不小。” “再有李斯。” “他與長公子,不,與扶蘇本就是相對,與王綰他們相對,如今他兒子李由都在妹夫麾下為將,如若有朝一日妹夫身份公布,這李斯也必然會站在妹夫這一邊。” “九卿之中就有兩個是站在妹夫這一邊的。” “再有大王最看重的少府尉繚。” “他是鬼谷弟子,智謀非常人所及。” “自從入秦以來一直都是居于事外,從不結(jié)黨,也從不與他人結(jié)交,任何人也爭取不到,但他對妹夫則是另眼相看,朝堂之上都可以看出來。” “至于馮去疾,馮劫兩兄弟,姑且可以放在一邊,他們目前看來并沒有參與黨爭。” “而蒙家。” “他們已經(jīng)選擇了扶蘇了。” 王賁雖然直性子,但十分聰明,短短時間內(nèi)就將如今朝堂上的基本情況給梳理了。 “你動起腦子來還是很聰明。” “不錯。”王翦對著王賁夸贊了一句。 “爹。” “其實(shí),朝堂之上的聲音雖然會對大王有一些影響,但大王王權(quán)在握,未來太子之位究竟是哪一位公子從根本上還是大王所定。” “畢竟。” “朝堂之上的文臣雖然能夠掀起一些風(fēng)浪來,但只要天下一統(tǒng),他們就算再如何掀起風(fēng)浪,只要大王認(rèn)定,一切皆可以兵鎮(zhèn)壓。” “所以……”王賁帶著幾分嚴(yán)肅的說道。 “所以,你是想問大王究竟是不是有立你妹夫?yàn)樘拥囊馑迹谴_定了還是說一說。”王翦笑道。 王賁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是如此。” “從當(dāng)日與大王長談來看,他對趙封給予的期許是任何公子都比不了的。” “大秦未來的繼承者如若是酒囊飯袋,那可鎮(zhèn)不住。” “而大王諸子之中,誰能夠強(qiáng)過趙封?” “或者說天下人之中,又有誰能夠強(qiáng)過趙封?”王翦沉聲道,帶著對嬴政態(tài)度的額肯定。 “此事。” “要不要讓妹妹知道?” 王賁試探的問道。 “不可。”王翦搖了搖頭。 “大王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