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嘴里含著東西,嗓音含糊而沙啞,尤其性感迷人。 許簡一只覺得一陣電流從耳蝸直擊心臟。 整個(gè)人不自覺地酥軟了下來。 許簡一無力地靠在靳寒舟的身上,手扶住前方的柜面。 胸口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她菱唇輕啟,嘴里熱氣繚繞,“別鬧了,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 靳寒舟抱住許簡一纖細(xì)的腰身,手慢慢地往上滑。 他幼稚地說著,“不想去了?!? 許簡一被靳寒舟撩得身體發(fā)軟,雙腿無力,身體止不住地下滑。 靳寒舟見此,抱住她,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發(fā)矮凳上。 許簡一則是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 靳寒舟把許簡一剛剛套進(jìn)去的裙子給脫了下來。 手撥開她披散在身后的烏發(fā)。 看著她那纖細(xì)迷人的天鵝頸,靳寒舟不動聲色地滾了滾喉結(jié)。 他薄唇湊上去,輕輕地親吻她嫩白的后頸。 濡潤酥癢的唇落在后頸上,許簡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哈…好癢…” 她伸手,試圖去推他,“靳寒舟,停下?!? 靳寒舟抬手鉗住她下巴,迫使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他偏頭,溫軟而輕柔的吻慢慢地滑過她瑩白的頸子,爾后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吮。 許簡一頭仰靠在他的肩頭上,胸口劇烈地起伏,感覺整個(gè)人快要融化了。 他的吻是如此的濕熱,如此的酥麻撩人。 許簡一在靳寒舟的懷里,顫得不行。 這樣的姿勢,前方毫無支托的感覺,讓許簡一惶然不安。 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無所依托,一不小心,就會被海浪給掀翻。 “靳寒舟……” 許簡一不安地喚著靳寒舟,手止不住地往后摸索,似乎想要一個(gè)可以抓在手里的支托。 “在?!? 靳寒舟將她的臉轉(zhuǎn)了過來,偏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纏纏綿綿,很溫柔。 許簡一迷醉地望著他冷白細(xì)膩的臉龐,抬手搭上對方的臂膀,身體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側(cè)坐在他腿上。 她迎合對方的唇,麻麻的觸電感從唇瓣傳了過來。 親吻間,許簡一的身體慢慢地被靳寒舟轉(zhuǎn)了過來。 他讓她岔開腿,與他面對面坐著。 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 他俯臉下去,像在啃什么香餑餑的烤肉似的,一路沿著她的脖子往下。 許簡一用力地攥住他胸前的衣襟,用力再用力,直接將其抓皺。 狂熱的吻夾著深濃的情欲,幾乎要將許簡一吞噬。 衣物間的氣氛節(jié)節(jié)攀升,眼看就要擦出火花時(shí),靳寒舟的手機(jī)卻響了。 忽如其來的鈴聲將許簡一出走的魂扯了回來,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電話……” 男人紋絲不動,“不管它?!? 他嘴里灑出來的氣息熱乎乎的,許簡一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被燙傷了。 手機(jī)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著。 昨晚是那般的放縱。 即便許簡一再縱容靳寒舟,此時(shí)此刻,她也吃不消再來一次了。 縱欲傷身,還是悠著點(diǎn)比較好。 為了自己,也為了靳寒舟好,許簡一伸手把正在作亂的靳寒舟的臉頰給一把捧住。 男人這會兒正沉浸于溫香軟玉里,忽然被她捧住臉頰,抬起頭來,不由輕挑了一下眉梢。 未等男人開口。 許簡一便低頭吮住他的唇。 靳寒舟以為許簡一又要主動了,他頓時(shí)雙手支撐在沙發(fā)矮凳上,一副任女君寵幸的姿態(tài)。 許簡一捧著靳寒舟的臉吻了幾秒鐘的樣子,見他把手從她腰間撤開,她就知道機(jī)會來了。 她捧著他的臉頰,重重地吮吻了最后一下, “縱欲不好,乖,節(jié)制點(diǎn)?!? 她說完,未給靳寒舟反應(yīng)的機(jī)會,一把拿過一旁的泡泡袖長裙,直接從他腿上跳了下來,溜了。 沒想到許簡一竟然會使用美人計(jì),靳寒舟覺得好笑又好氣。 小姑娘變腹黑了。 竟敢玩兒他了。 呵! 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許簡一,靳寒舟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扶額深呼吸。 欲求不滿讓靳寒舟接電話的時(shí)候,語氣布滿陰沉,“干嘛?” 打電話來問靳寒舟到哪的池俊一聽靳寒舟這語氣,不由一愣,“舟哥,吃炸彈了?” 他不是吃炸彈了,他吃地雷了。 要不是你這個(gè)電話,老子肉都吃上了。 最好有巨大的事情,不然他滅了他! 靳寒舟再度深呼吸,“什么事?!? 池俊說,“也沒什么,就是問你們什么時(shí)候到,大伙們可都到了,就等你們了。” “草…”(一種植物。) 靳寒舟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的池俊,“???” 剛剛舟哥是不是罵他了? 他沒干什么吧? 干嘛罵他? 等靳寒舟平復(fù)下去,出去找許簡一的時(shí)候,她正在弄頭發(fā)。 她在盲編魚骨辮。 靳寒舟就好奇地看著她動作。 只覺得她哪兒都優(yōu)秀。 會彈琴, 會讀書, 會打架, 現(xiàn)在還會盲著編辮子。 他寶寶怎么這么厲害? 靳寒舟見許簡一伸手去摸索桌上的發(fā)繩。 他大步上前,先她一步拿到了那根發(fā)繩。 許簡一看向他。 靳寒舟看著她手里掐著發(fā)尾的辮子,躍躍欲試,“我?guī)湍??!? 許簡一盯著他兩秒,沒拒絕,“好?!? 靳寒舟第一次幫女人扎頭發(fā)。 手法很生疏。 綁的過程,把許簡一編好的魚骨辮給弄松了。 好在許簡一沒有什么碎發(fā)。 魚骨辮蓬松些,也不影響美感。 等他扎好,許簡一自己再撥弄一下,就不管了。 靳寒舟看著她掛在后背有點(diǎn)像魚刺骨的辮子,有點(diǎn)好奇她是怎么編出來的。 “你們女生都這么厲害的嗎?” “熟能生巧。” 許簡一小時(shí)候的辮子是許逸笙扎的。 后來男女有別后,是綿綿給她扎。 再后來,許簡一自己學(xué)會了扎辮子。 許簡一看了一眼手機(jī),不早了,她習(xí)慣了準(zhǔn)時(shí)準(zhǔn)點(diǎn),不習(xí)慣別人等自己, “走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許簡一不常穿裙子。 睡裙除外。 靳寒舟的記憶里。 許簡一一共才穿了三次裙子。 一次是在醫(yī)院彈鋼琴的時(shí)候,文靜淑雅。 一次是陪他出席自家母親生辰宴會的時(shí)候,性感嫵媚,知性復(fù)古。 再來,便是這一次。 白色的襯衣領(lǐng)泡泡袖收腰長裙,顯得她特別的溫雅恬靜。 很乖,很純。 因?yàn)閯倓偙凰麗蹞徇^,臉頰上的容光煥發(fā)還沒徹底消下去,純里透著一股致命的欲,特別的勾人。 靳寒舟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小姑娘片刻。 “嗯。” 隨后牽過她的手,牽著她往外走。 - 許簡一是在去帝皇居的路上,收到許振江發(fā)來的信息。 他說,【委屈你了。】 許簡一一看這話,就知道他不打算離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