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難耐的喘息聲就像是鼓勵一般,讓許簡一逐漸瘋狂。 她的吻一路往下…… 靳寒舟最終得到了他想要的那個福利。 哪怕過程有點不盡人意,但卻是他此生難以忘懷的記憶。 偌大的浴缸里。 身心饜足的靳寒舟抱著許簡一仰躺在里面。 許簡一累壞了。 此時正趴在靳寒舟的身上,閉著眼,昏昏欲睡。 靳寒舟以為她睡著了,抬手刮了刮她的臉肉,“睡著了?” 許簡一仰起頭,慵懶地掀了掀眸,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靳寒舟見此,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心,“再泡一會兒,我就抱你回去睡。” “嗯。” 許簡一重新閉上眼睛,整個人像只慵懶迷人的小貓咪。 靳寒舟覺得心口暖烘烘的,分明今晚也才來了一次,而且時長也不長。 但偏偏,他卻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也許是因為今晚是許簡一在主動,她的主動讓他在這場歡愉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所以這會兒與她肌膚相貼,他也沒有起任何的情欲,反而頗為享受此時此刻的溫馨。 泡得差不多,靳寒舟抱著許簡一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拿過一旁的浴巾將許簡一裹住,他直接赤著身,將她抱出了浴室。 將她放床上,他去衣物間取來睡裙與短褲給她穿上。 他自己套了個四角褲,也不穿睡衣,直接就上床抱住她。 房間開了空調(diào),靳寒舟又赤著身走來走去,身上冰冰涼涼的。 大夏天,這冰涼的東西就是容易招人喜歡。 許簡一把手搭在靳寒舟的勁腰上,閉眼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靳寒舟看著越來越依賴他的許簡一,不由心間一片柔軟。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寶寶,好夢。” 閉眼抱緊許簡一,靳寒舟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遇見許簡一之前,靳寒舟一直都會做一個夢。 一個小女孩被拖走,滿眼淚水和絕望的夢。 那雙帶著水光的眼眸,讓他記了十幾年。 他失眠,也是因此。 每次雨天,他都會嚴重失眠。 因為小女孩就是在雨天,被人販子給拖出去賣掉的。 但這個夢,在他遇見許簡一后,幾乎沒有再做過了。 就很突然的,就不做了。 靳寒舟一開始也疑惑過原因,但后面就懶得糾結(jié)那么多了。 - 早上起來的時候,許簡一就覺得頭有點難受。 果然酒這個東西,不能碰,一碰就頭疼。 揉了揉太陽穴,許簡一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晚的記憶忽然襲擊她。 許簡一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玩靳寒舟的…… 她臉頰就止不住一片滾燙…… 得虧靳寒舟此時不在。 不然許簡一都不知如何面對他了。 昨晚真的是太野,太瘋了。 身側(cè)冰涼一片,靳寒舟應該很早就起來了。 許簡一從床上下來,她先是到外面的廳房看了一眼,而后又去書房。 發(fā)現(xiàn)都沒有靳寒舟的身影,她撓了撓頭,回去洗漱,換好衣服,她才下樓去尋靳寒舟。 二樓只有張嫂一個人在。 她在布置許簡一今日的早餐。 偌大的空間里,只有張嫂,不見靳寒舟,許簡一不由問,“張嫂,靳寒舟呢?他出去了嗎?” 張嫂回頭沖許簡一笑了笑,“二少一早就被老爺子叫去了。” “過來洗手吃早餐吧,煮了你愛吃的魚片粥。” 張嫂招呼許簡一上桌。 許簡一走了過來,坐下。 她一邊喝粥,一邊給孟芊芊發(fā)信息,【醒了嗎?】 那頭的孟芊芊很快就回復她了,【醒了。頭好難受,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許簡一見此,不由說,【我等下給你帶點醒酒茶過去?】 孟芊芊回復,【不用了,他帶了醒酒茶來了。】 許簡一一愣,【他?】 【我老板。】 孟芊芊看著正在自個廚房忙活的男人,不知該以什么心情面對。 許簡一問,【他跟你道歉了?】 孟芊芊,【嗯。】 許簡一,【你原諒他了?】 孟芊芊苦笑,【我和他本來就是雇傭的關(guān)系,我不小心弄壞了雇主的東西,雇主不開除我,還給我道歉,我還能有什么可不原諒的呢?】 這話怎么看,都覺得里頭裹著幾分怨懟。 到底是在意的吧。 【若演得不開心,那就跟他解約吧。別再繼續(xù)下去了。】 如果卓宇珩心里有人,許簡一不希望孟芊芊深陷其中。 愛一個心有所屬的人,無疑是在自掘墳墓。 【算了,卓奶奶人挺好的,而且也沒幾個月可活了,我再堅持一下吧,不想讓老人家有所遺憾地走。】 孟芊芊性子就是這般,誰對她好,她就對誰百般好。 【那你就自己拿主意。】 孟芊芊是個獨立的成年人了,許簡一不想過多插手孟芊芊的事情。 【嗯。】卓宇珩從廚房出來了,孟芊芊立馬給許簡一回了句,【先不說了。】 許簡一回了句【好】,便專心喝粥。 剛喝完粥,靳寒舟的電話就過來了。 想起昨晚的瘋狂,許簡一的臉頰就又開始發(fā)燙了。 任由手機響了好幾秒,她才慢吞吞地接起了電話,“喂~” “醒了?” 男人低醇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隨和,隔著音頻傳來,特別的酥。 許簡一覺得耳朵有點癢癢的。 她嗯了一聲,問,“你現(xiàn)在在公司?” 靳寒舟口吻散漫,“老爺子說我給你花了多少錢,就得給公司攢回去多少。” 許簡一,“那你加油。” 靳寒舟輕嘖,“真沒良心,也不知安慰安慰哥哥兩句。” 他故意賣慘,“哥哥這是為了誰,才被迫搬磚的啊?嗯?” 安慰? 許簡一實在不知該說什么,于是便說,“要不你把金條還回去?” 靳寒舟,“……” 他就不該指望她能說出什么好聽的話來。 她木的時候是真的木。 靳寒舟放棄討要安慰了,“這點錢哥哥還是給得起,你就給我老實安心收著,不就是準時準點上班搬磚么,哥哥搬就是,怎么著,也不能委屈了我寶寶。” 許簡一,“……”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了敲,靳寒舟立馬對許簡一說,“先不跟你說了。” “好。” 通話到此為止。 許簡一也去學校了。 她最近有個專業(yè)考試要考,她得多看資料。 學校。 看了三個多小時的書,剛準備閉眼歇會兒的許簡一忽然接到了韓子衿打來的電話, “一一,你能不能借我五十萬,我哥他賭博被抓了,現(xiàn)在他們要我們立馬還錢,不然他們就要剁了我哥的手。” 她的聲音布滿了哭腔,而且鼻音很重。 許簡一緊張地追問,“你現(xiàn)在在哪?” 韓子衿說話的聲音都是顫的,可見她此時有多慌,有多害怕了, “我在家,但是我哥讓賭場的人給抓了,他們只給我一天的時間,說我明天要是不把錢還上,就要剁了我哥的手。” “錢我可以借給你,這樣吧,你在家等我,我過來跟你一起去賭場交錢。” 許簡一不放心讓韓子衿一個人去賭場交錢。 何況韓子衿的哥哥忽然欠賭場五十萬,一看就是有詐。 賭場的繞繞彎彎,許簡一多多少少都知道些的。 如果真的是正常賭博欠下的,這筆錢她可以幫子衿先頂上。 但若不是,她也不想花這個冤枉錢。 前去韓家的路上,許簡一點開自己手機屏幕上計算機的圖標。 表面看似是計算機軟件,實際打開卻是一個加密再加密的通訊軟件。 許簡一先是指紋認證,爾后人臉認證,然后才進入軟件的真正頁面。 這是一個聊天軟件。 聯(lián)系人只有一位。 對方昵稱為【棉花糖】 許簡一給棉花糖發(fā)了一個信息,【在?】 對方幾乎是秒回,【在的。】 許簡一,【幫我個忙。】 棉花糖,【你說。】 許簡一,【幫我盜取南城一家賭場的監(jiān)控。】 棉花糖,【好。】 - 棉花糖在十分鐘后,將韓子衿哥哥賭博的那個賭場的監(jiān)控發(fā)給了許簡一。 許簡一點開視頻看了幾眼。 果真不如她所料,賭場動手腳了。 其實這種現(xiàn)狀很正常,基本是每個賭場的常態(tài)。 許簡一要監(jiān)控,不過是為了先發(fā)制人罷了。 不過棉花糖發(fā)來的視頻里,有意外收獲。 看著視頻里那個頗為眼熟的身影,許簡一隱約明白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局了。 許簡一按滅手機屏幕,眼底滿是冰冷的寒意。 epzww.com 3366xs.com 80wx.com xsxs.cc yjxs.cc 3jwx.com 8pzw.com xiaohongshu.cc kanshuba.cc hmxsw.com 7cct.com biquhe.com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