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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半晌，凌殤緩緩地道：“雖然聽起來可能有些難聽，但是你其實心里最清楚，天賦不夠的人，無論再怎么努力，也是不可能超越天賦又高又努力的人的。

    雖然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你的天賦其實很強，但是在這之前，你應該是打心底認為自己沒有天賦的。

    既然如此，我不太理解，為什么你還那么執著于變強，為什么那么想突破，甚至通過近乎自虐的方式刺激自己突破，難道是為了向家族證明，他們當初選擇放棄你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嗎？”

    周含云沉默了一會兒，而后輕聲道：“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吧，我想得到家里人的認可。

    我的想法其實很單純，只要我變得足夠強大，大家應該就能認可我了。

    可是我的修為卻一直沒有長進，所以到了后來，我逐漸發現，強大這個概念似乎開始離我越來越遠，從最初的唾手可得到后來的遙不可及，我的心態也逐漸發生變化。

    我逐漸發覺，無論我再怎么努力，我也無法變得像姐姐那樣強大。

    但是我覺得，我不能因此而放棄修煉。

    就算修為一點進步也沒有，努力的過程也絕對沒有白費，應該是有其存在意義的。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命運，我想要尋找自己存在的理由，我想知道自己存在的價值，所以我一直在拼命努力修煉，從未松懈過。”

    凌殤一直在認真傾聽著，若有所思。

    忽然，周含云抱頭懊惱道：“可是啊，可是，我真的已經沒有時間了！無論再怎么努力，我也不可能在這所剩無幾的時間里，變得像你那樣強大，我現在很迷茫，感覺我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是沒有意義的......”

    “就算弱小也沒關系，我會保護你的。”凌殤認真地看著她的俏臉，道。

    聞言，周含云突然泣如雨下，片刻后，?笑容爬上俏臉，淚水卻如雨滑落，紅唇嗡動間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發不出一點聲音。

    看著那張宛如天使一般精致的面龐，凌殤柔聲道：“生日快樂，周含云。”

    周含云俏臉微紅，含情脈脈地看著凌殤。

    “凌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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