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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撥佛珠的手一頓:“什么小意外?”
他現在對師玄瓔沒什么信任感,很懷疑所謂“小意外”恐怕會給他一點“小驚喜”。
“我之前挾持過一個叫瞿山的人,他在追捕我。”師玄瓔坦誠道。
“你挾持瞿山?!”白霜行驚道。
“是,事后我也很后悔。”師玄瓔見他反應有點大,態度誠懇地自我檢討,“我擔心他是塵芥中什么關鍵人物,所以沒有草率動手,行事到底是保守了一點,當時就應該直接殺了他。”
白霜行吸了一口氣:“你、你還是保守行事吧。”
師玄瓔疑惑:“怎么說?難道這瞿山果真是什么要緊人物?”
“他是瞿國玄術師的頭領,也極受皇帝重用,大概是國師之類的身份,你若是殺了他,等于捅了馬蜂窩。更重要的是,瞿山身上牽扯太多,若是除掉他,可能會造成不可控的后果。”白霜行想到她做過的事,覺得也沒好到哪里去,“此人性情暴戾,心胸狹隘,你挾持他,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他精通玄術,有秘法能追蹤到你,普通的偽裝恐怕逃不過追捕。”
不得罪能怎么著,難不成老老實實留在那給他當狗?
師玄瓔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應對報復的經驗豐富,并不擔心:“我觀道長涉獵頗廣,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屏蔽他的追蹤?能避開三天即可。”
大概兩三天的時時間,她的神識便能恢復一半,到時候玄術對她就不起作用了,瞿山想要找她就只能依靠卜卦、預知,而此類方法很難做到時時刻刻鎖定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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