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年他罵我媽生不出兒子,那些話我至今記憶猶新。 如今老了被情婦嫌棄了,就來找我養老來了? 我顧柔臉上是寫了‘大怨種’三個字? 疼痛把我的思緒拉回來,車已經停在醫院,我剛想說不用,聞則遠已經下了車,伸手過來抱住了我。 我臉上一熱,也顧不得疼痛了,“我自己能走。” 聞則遠沒松手,嘴角牽起無奈又心疼的弧度,“我抱你比較快。” 話音落,他已經不置可否地把我收進懷里。 我從小就調皮,經常受傷,說不疼是假的,但還是頭一回除了家人以外被人這么關心。 聞則遠打給認識的年輕男醫生,給我開了急診,年輕男醫生看了眼傷口就安排護士給我縫針,護士看到我傷口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都見肉了,怎么傷得這么重?不是做飯切到的吧?” 我苦澀一笑,說是我親生父親割傷的我,誰會相信? 護士給我縫針,沒有打麻藥,因為掌心太疼,已經失去知覺了,根本沒有感覺到縫針的疼痛。 聞則遠站在身側看了幾眼,就轉過身出了走廊。 失血過多,年輕男醫生給我安排了一個床位,縫合傷口后就躺下開始輸血。 男醫生走出病房,我透過玻璃看到男醫生和聞則遠站在門外,聊著什么,時不時看一眼我的方向。 很快失血過多的眩暈感襲來,眼皮有點沉,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等輸血。 再睜眼是被病房門推開的動靜吵醒的,我以為是聞則遠,一邊睜眼一邊輕聲喊:“澤遠,水……” 男人已經來到床邊,傍晚的光從陽臺照入室內,他偉岸的身形一僵,拿起了床頭的水杯。 我抬起手想接過,視線里是男人捏著水杯的那只手,青筋凸起,骨節分明,水杯被他捏得裂開一小條縫隙。 我立刻反應過來他不是聞則遠,還不等我開口,被水潑了一身。 嘩啦一聲后,又是啪一聲重音。 水杯被重重摔在床頭柜上,我的脖子被他掐起。 “則遠?” “呵呵?!? “真是親昵?!? “顧柔,你真讓我感覺惡心?!? “這才短短一個月,你就勾搭上豪門貴公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