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少年,也就是蘇小小的哥哥蘇文杰見不得母親受氣:“你胡說什么?陶婉的錢我們都給她了,她還把陳家的彩禮也拿著跑了,陳家要不回彩禮,把我家稍微值錢點的東西都搬空了。” 蘇文杰雖然只有十七八歲,卻已經(jīng)很高了。 站著,足足高了曲紅棠一個頭。 曲紅棠被嚇得退了一步。 身后的五個奴仆給了曲紅棠底氣,她一挺胸膛,又走到蘇文杰面前:“你還想打我?誰不知道你們是見錢眼開的人家,你連親事都被人退了,十里八鄉(xiāng)的媒婆都不敢給你找親事,怕被人戳脊梁骨!” “你!”蘇文杰的臉脹得通紅,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曲紅棠猶嫌不夠,繼續(xù)火上澆油:“我爹已經(jīng)跟認識的媒人都打了招呼,哪家要是敢給你說親,那就是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的歹人,是歹人,我爹必要讓他下大獄挨板子!” “你!”蘇文杰的臉脹得更紅了。 蘇文杰一動,曲紅棠身后的奴仆也動了。 五個膀大腰圓的護院護住中間飛揚跋扈的少女,挑釁地盯著蘇文杰。 仿佛在說有膽你就動手,你敢動手,我們就壓著你往死里打。 “夠了,”蘇小小終于出聲打斷了這場鬧劇,“你找我什么事?” 曲紅棠眼珠子一轉,嘲諷地落在蘇小小的臉上,冷哼一聲:“三日后的錦繡縣試,你會參加吧?” “錦繡縣試?” 蘇小小繼承而來的記憶既不完整也不連貫。 隨著曲紅棠的話,一些關于錦繡縣試的碎片才緩慢地從腦海深處浮現(xiàn)出來。 跟蘇小小之前的世界不同,這是個讀書人掌握天地之力的世界。 詩可殺人,詞能破軍,文章安天下。 男子十年寒窗,參加科舉,從縣試開始,可獲官位和文位。 女子亦可以憑侍筆侍墨的本領考取女子文位,便是錦繡縣試。 為了鼓勵女子讀書,錦繡縣試和縣試定在同一天,正是三日后。 曲紅棠見蘇小小遲遲不表態(tài),卻以為她是怕了,眼中又被惡意的喜悅浸染:“你的寶硯已毀,如今就是一個廢人,但好歹是活著,凡二十二以下的女子,只要能喘氣,皆能參加錦繡縣試,你不會是怕了吧?” 寶硯? 第(1/3)頁